天帝端坐在淩霄寶殿之上,威嚴磅礴的大殿中,眾位仙人正在一起商討事情,對於天牢看守失職,丟失瀧欬身體,和對於姒水的應對之策,擁有神族之能,能駕馭的了若水的女子,無疑是一大威脅,尤其是對於天帝來說的,畢竟誰也不想要自己頭上還有個人,壓著自己。

當年飍灃駕鶴,自己向當時的還是神族的管家的攴葛提出,將仙界眾人搬進神界,自此神仙一家,不分彼此。可是缺被亓土,粢火好一頓嘲諷,更有甚者,還讓瀧欬帶著神將在仙宮門外練兵。瀧欬手下的兵士都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練起兵來,聲勢浩大,震耳欲聾不說,還吵的讓人膽戰心驚,徹夜不眠,就這樣不休不止的整整練了一個月。

想起當年的種種低頭與壓迫,天帝廣袖下的手,不禁的握緊。看著台階下的眾位仙家,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想著什麼。

“眾位卿家,神界已然消失,沒有神界的神力在,那些自稱神族轉世的人,如何修煉?!”天帝威嚴的聲音響徹雲霄,很輕易得給姒水他們訂了罪,假冒偽劣。

仙人都是靠著天帝過活的,肯定不會有人說不同意的話,況且,仙人當年可是目睹了神界被魔族全殲滅的慘狀,他們當年上了天帝的船,沒有去幫忙,現在又能有什麼資格去呢??

一名神色慌張的銀甲仙將慌亂的跑了進來,用丟盔棄甲的狼狽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現狀。仙將匍匐在大殿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陛,陛下,銀河不見了……”聲音裏透著驚恐萬狀,忐忑不安的心情不言而喻。

鎮定自若的天帝圓目怒瞪,火冒三丈,猛地站起身,手下的掌風,快而急的朝著跪在地上的銀甲仙將衝去,仙將立刻碎成很多塊,場麵血腥無比。仙家們都避之唯恐不及,掩著口鼻,痛心的跟在天帝身後,來到了銀河所在的地方。

這裏原本星光熠熠的銀河已經沒有了,留下的隻有黑黑的空地。天帝袖子下的手攥著,眼睛發出陰毒的光。“既然敢偷我仙界的東西,那就不要怪我仙界手下不留情麵。”咬牙切齒的說著“來人,發兵千萬,給我殺了他們,奪回屬於仙界的東西。”

“是”眾位仙家都跪在地上聽候調遣。

“仙途,瀧欬需要你的帝流漿。可以嗎?”姒水滿含期許的問著。

仙途發出溫和的光,繞著姒水的手,打著圈圈。沒一會兒的功夫,手裏多了一個圓球,透明的圓球裏放著金黃色的帝流漿。仙途也慢慢的融進姒水的身體裏。

姒水微笑著,轉身帶著仙途回到了房間內,房間裏彌漫著安魂香的清香,最後一隻安魂香,已經燃盡,瀧欬還在沉睡中,不時跳動的眼皮,昭示著他正在做一個可怕的夢。

姒水坐在床邊,右手捧著帝流漿,將帝流漿小心的放在瀧欬的嘴邊,左手將瀧欬的口捏住,讓他開口好讓帝流漿進入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