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姒水站在那裏,嘴角含笑,不忍心打擾這位一路上一直溫柔的微笑的師姐,可是肆恣出麵,說“今日有些晚了,姒水要休息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有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姒水坐在池邊,手在溫熱的水裏撥動,看著一旁的肆恣,喉嚨有些哽咽,“肆恣,這裏有愛護我的人,盡管前路茫茫,但是至少,我幸福過,是不是?”肆恣伏在姒水的膝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姒水躺在床上,那抹紅色躍躍欲試的開始行動,在姒水和衣昏昏欲睡的時候,瀧欬慢慢的從胸口蹭了進入,勾著手指,解開了頸後的肚兜帶子,仔細小心的親吻。姒水實在是太困了,就沒有管瀧欬。可是就是因為姒水沒有管,所以為了以後打好了尷尬的基礎。
第二天,辰時很快就到了,熊奎聽飍灃的話,過來接姒水和肆恣一起去後山。等飍灃和姒水一前一後的走到後山的時候,發現後山密密麻麻的圍了很多的人,在他們沒有離開承中的時候,後山,隻是個荒涼的空地,不是現在用樹木和繩子圍起來的方塊形狀的簡單擂台,繩子上係著一個個小鈴鐺,每當風過,鈴鐺隨風搖擺,聲音猶如銀鈴般響徹心扉,如果認真看的話,就回知道,這些個小鈴鐺並不是裝飾用的,而是一個個隔絕陣法,擂台外麵的可以看見擂台上的打鬥,但是不會因為擂台上的打鬥而傷及無辜。
姒水跟在飍灃的身後,朝著對他們讓開道路的師兄弟們禮貌的笑著,淺淺的酒窩,彎彎的眼睛煞是好看。
場地中央,冷信苑已經持劍站在了那裏,氣勢洶洶的看著姒水和飍灃,掌門和峰主就坐在了擂台外的一角,他們身旁還有些姒水不認識的年輕豪傑。姒水觀察著場地,就聽冷信苑充滿殺氣的聲音響起“誰先?!”對於一個純正的劍修來說,比試是一件無比神聖的事情,不輕敵,不放水是一個死準則。姒水拉住飍灃的胳膊,看著冷信苑殺氣騰騰的氣場,心裏莫名興奮,“我來!”說完右手在脖子上做了個撕下東西的樣子,至少在沒有修煉過神族功法的大家來說,他們就隻看到了這樣。姒水將右手裏的東西遞給飍灃,興致勃勃的走向擂台,笑容滿麵,猶如春風拂麵,舉止風情,猶如去見情郎的女子。
右手放在身側,隨風一抓,一柄劍柄出現在姒水手裏,劍柄隨著姒水的行動,很快的出現了藍光閃閃的劍,藍劍與地麵還有塊距離,可是姒水走過的地方,全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坑。在場的不懂行的劍修還以為是什麼法器,可是隻要有些見識的就知道,姒水現在是以劍光為形,劍骨為體,劍氣為刃,劍魂為神,儼然就是劍道四層的表現。
冷信苑看見這樣的氣勢,一方麵覺得自己的徒弟有出息,一方麵心裏升起了濃濃的戰意,互相切磋,一決生死的膽量。
姒水進入擂台,站在了冷信苑的對麵,形成了藍銀兩色的激烈對決,冷信苑完全沒有顧及什麼師徒禮節,就如同對麵站的是仇人一般,飛快地衝了過來,速度之快,讓大部分眾人隻看見一道銀光閃現,姒水一個閃身,躲開了冷信苑的攻擊,右手執劍,左手掐印,靠著空氣中微薄的水分,她移動到了冷信苑的身後,毫不留情的朝著冷信苑的後背就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