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棣和梁令無語,這是什麼廢物靈獸!
迷蹤雪兔的名聲他們聽過,除了跑得快之外還真的沒什麼長處。至於聖音八哥的先祖倒是很有名氣的,它們戰鬥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都有個非常強大的腦袋,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而且高階的聖音八哥更能預言未來,曾經是各國聖殿中供奉的珍貴靈雀。
隻不過這些都是屬於聖音八哥先祖的光榮傳說,如今大陸上的聖音八哥早已經喪失了先祖的神力,除了口齒比普通八哥伶俐一些,再無其他用處。
這小丫頭身邊就帶兩隻這麼弱的靈獸,難怪被人害成這樣。他們兩師徒收靈獸的標準也太古怪了,這樣的靈獸有跟沒有差不多。
秦悠悠暗裏吐了吐舌頭。她沒說謊,不過是表達得比較“概括”和“平淡”罷了。
房間裏陷入一片尷尬的靜默,秦悠悠偷偷打量著嚴棣的表情,小心道:“我身上本來帶著的那些東西在什麼地方?”
她落水時身上的“裝備”不少,尤其她現在身上一絲真氣都提不起來,更需要那些東西防身。
嚴棣皺起眉頭,沉聲道:“一個女子身上盡帶那些東西像什麼話?你在我身邊我自會保你平安。”說完也不等秦悠悠反應,便起身帶著梁令推門離開了。
秦悠悠被他說話時那副肅然嚴正的氣勢所懾,沒想到反駁,等她想起來要據理力爭對方已經不見蹤影,頓時一陣氣結。
她一個弱女子落難於此,身上帶些防身的東西,哪裏就不像話了!
再說這家夥就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沒道理隨便沒收她的私人財物吧?簡直不可理喻!
可是她現在連坐起來都吃力,就算不服氣也沒能力追出去理論,隻能咬牙切齒在心裏咒罵一番。
船上除了她隻有船娘一個女人,連續幾天都是由船娘負責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秦悠悠從她嘴裏大概隻知道救自己的那個男人應該很有錢,來曆神秘,甚至連姓什麼船娘兩夫妻都不知道。他身邊還帶了十幾個一看就很厲害的手下,在多麗國某個邊陲碼頭花了幾十片金葉雇他們兩夫婦的這條大船與一眾船工,隻讓他們順著江河流向行駛,也沒說明要到哪裏。
可救了秦悠悠那日之後,卻忽然吩咐大船改道回頭,路上遇到了幾批多麗國的官兵截查,竟也讓他們輕輕鬆鬆過關了。
船娘對於江上忽然出現大批官兵感到十分擔憂,唯恐有江匪水賊在附近作案,更怕這些官兵趁機對他們敲詐為難,幸好一路有驚無險。
秦悠悠知道眼下的情形多半與自己有關,看來那個整天毫無表情的嚴肅男人確實很有辦法,幸好自己是被他救了,否則此刻肯定已經落入風歸雲的手裏。這麼一想,心裏對嚴棣的感激又多了幾分,勉強壓過對他隨意沒收她私人財物的怨氣。
自從那日“不歡而散”之後,她接連幾日沒再見到嚴棣,隻好安下心來養傷,反正她現在的情況除了乖乖吃藥睡覺,什麼都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