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本來就坐在離自己馬車最近的地方,此時自己起身,直接回到了車裏。隨後紀北耀就踢翻了麵前的桌子,同時也打翻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還燙的李末尖叫出聲,聲音大的幾裏外都能聽到。

回到車裏的伍福兒並沒有看到車外發生的事,但有聽到聲音,隻是沒有看。

沒有聽到紀北耀的聲音,但他也沒有出聲製止,所以,女人在尖叫之後,看著紀北耀吼出了他的名字。

一行人再一次上路後,沒有再聽一李末的聲音,當然也沒有聽到紀北耀的。很快,黃昏就近了,大家住進了打前站的人找的小院兒。伍福兒下車,直接進了給她準備的房間,再也沒有出來,吃飯也沒有動靜,是胖嬸拿進去的,至於吃沒吃,又吃多少沒有人知道。

夜更深的時候,紀北耀有事外出,讓胖嬸帶話過來了。她什麼也沒有說,沒有話帶她他。等到院子恢複平靜很久以後,伍福兒來到窗前,看著靜靜的小院兒出聲,“醜兒。”不能用王右,一是他是男人,二是怕他報紀北耀。

醜兒馬上就現身了,知道自己有事幹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事。“主子。”

伍福兒看著醜兒,她好像閑好久了,是該給她找點兒事幹了,不然,她都閑得要長毛了,真的成了猴子了。“給你找件事做。”說的特別輕輕,聽不出有多認真,就像在說天氣一樣的,沒有特別地態度。

醜兒聽著,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事或是難辦的事,於是,看著伍福兒,“嗯。”替她做事是自己本該做的事,所以,義不容辭。

伍福兒勾了勾手指讓醜兒靠近,醜兒靠近,看著她。這時,伍福兒才輕輕地說:“去,把那個女人的頭發給我剃了。”臉上有了笑,不淡不濃的,看著有些不真實。

醜兒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可也知道沒有。“啊~”頭發也是女人的臉,真夠狠的,直接給剃了。早就知道她要是算計起人來,那可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那女人這兩天確實有些得瑟了,她要出手也難免的,正常的很。其實剛剛她一叫自己就覺得會是跟那個李末有關,卻不想,她直接讓自己去做這種讓女人恨的事情。

“啊什麼啊,你聽清了不是嗎?!”要不不做,要做就要讓她今生難忘,讓大家都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之後還會想起。

醜兒嗖的一下就不見了。主子心情不好,自己要躲遠點兒。不就是幹壞事嗎,自己最擅長的。

另一頭的李末本來要追著紀北耀一起去的,後來,紀北耀怒了才讓她放棄了跟著他的想法。此時,正睡得香呢,因為她同樣知道這院子裏有紀北耀的人守著人,自己放心的睡,很安全。

醜兒來到了李末的窗前,知道裏麵的人也是有兩下子的,如果跟自己拚了,那要費些工夫的,目的還未必能達到,所以,要用其他的辦法。於是,從懷裏掏出個什麼從窗縫吹了進去,之後,就蹲在窗前等著。

過了一會兒,醜兒不聲不響的進了李末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