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知道自己這是躲得不夠遠,也知道對自己如此好又溫柔的他,自己躲不掉。還有就是自己男人這是來了興致了,隻要他想,自己又怎麼能躲得過呢。更主要的是他得到了甜頭,用其他辦法的甜頭,此時,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爺,你帶的人呢?”沒有跟進來,應該就在洞外不遠處,裏麵的聲音大一些,加上回音他們是可以聽到的。
紀北耀親吻著懷裏的小女人,“在外麵。”沒有自己的命令他們是不可能進來的,或者是沒有聽到異常的響動也不會現身的。
伍福兒當然知道那兩個人在外麵,此時問起,隻不過是想提醒紀北耀,你身為爺,這樣無節製不好,讓人的手下聽到了更是有虧你的顏麵。可惜,紀小爺不在意,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何況這是一個以男人為尊的時代,當主子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無權幹涉,更不要說是過問或是參與意見了。
紀北耀是誰呀,別說在帝都了,就是出了帝都以能力和勢力範圍那也是爺,身為爺,想要自己的女人了,哪有不行的道理,有人敢出聲嗎。當然,沒有了。就是看到了,也隻能當做沒看到,沒帶眼睛出來。
其實,紀北耀再爺,也還是古板的,比如在馬車裏的時候。伍福兒逗他讓他眩暈和幾乎崩潰,當然後來還是享受的。此時,在山洞裏,他更放得開一些,但也是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的,自己到是沒啥,可是女人不行被看了去不好。當然,伍福兒沒感覺出來。紀北耀這個高手,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留意周圍的環境的,她哪裏知道呢。
“爺,回去,回去再。”不想多說了,因為他懂的,現在真的不想,可能是這兩天來的多了。
“不行,就現在。”一口就回絕了。
男人嘛,想要的時候一定要得到。特別是新鮮的,刺激的,讓他愉悅的,那更是要來的。盡管伍福兒一再地讓他顛覆對於男女之事的理解和承受,但還是想,特別想。有時候也在想,以前自己真的是白活了,以為自己女人足夠多,也睡過不同長相和性格的,卻從來沒有一個如自己娶到的這個一樣。所以呢,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是情動了,就想。
伍福兒一下如此,也不再堅持,因為知道沒用。於是,輕輕地躲了一下紀北耀放在自己腰要的大手,然後看著他笑。到不是傾國傾城,可在紀北耀看來就是個妖精,是個專門迷/惑自己的小妖精。
既然紀小爺十分地想要,萬分地想的時候,她便主動地趴在了他的耳邊。“小爺,在水裏也是可以的。”說完,一個轉身,居然出了他的控製,一個人站在了不遠處看著他。
轟,紀北耀頭又暈了,這叫一個激動啊。差點兒站不穩,小兄弟更直了,站的更標準。本來是想來著,但也是想著抱她上岸,沒有想過要在水裏,此時經她一說,內心是無法地向往。
紀北耀知道伍福兒一向大膽,既然說得出,那也能做得到。“真的?”沒有追過去,問出聲,不是不相信,是再一次確認著。水裏可以,但不代表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