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是半靠在自己的軟榻上的,看著坐在自己麵前哭的慘兮兮的女人,半天也沒有吱聲,聽完她的話後,就這樣安靜地看著她。
“小夫人,您一定要給我做主。不然我就不活了,也活不成了。”
伍福兒心是軟的,可也不受別人的威脅。“你認定他了?”自己不主張男人女人多,盡管在這個時代是可以的。如果她值得阿酒珍惜當然更好,自己足夠尊重女性,但也不難為男人,特別男人是自己一方的人。
“是。”
聽著女人肯定的回答,伍福兒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是有些勇氣的,長得是不太好看,當然也不醜,是一般人,就是不會打扮自己。這要是扔給珠兒,用不了幾天就給換個人一樣的。當然,這都是後話,如果有必要那是可以的。“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事兒?”問的很輕,像是隨口一問。但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等著女人回答。
女人愣了一下之後看著伍福兒,“就是這事,別的事也不敢打擾小夫人。這件事我實在是過不去了。”
嗯,女人的回答伍福兒是滿意的,就怕是個不知深淺的,還是個不知足的。“你回吧,有機會我找他說說。”這事急不得吧,也不用急,有的是時間呢。
女人一聽,眼淚又下來了。“小夫人,您要快點兒,要是找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我的孩子可怎麼辦啊。”
對了,還挺著肚子裏,什麼都能等,可孩子等不了是吧。因為看不太出來,所以總是忘,現在的自己愛忘事兒。
“那你回山莊帶個話兒給阿酒,就說我想見他,讓他來一趟。”也好像沒有見到他人了,有些事也可以聊聊。
女人猶豫了一下,“小夫人,您給我寫個條子啥的,要不他不信我。”
我去,不是吧,還不信啊。“你去帶她找王右,讓王右給她寫一個。”看向了身後的男人跟他說的。同是紀北耀的人現在用著也順手了,不管什麼事有人去做就行了。
“不行啊,小夫人。”女人又不幹了,看著伍福兒急得有些激動。“我覺得他隻怕您,要是換了別人怕是不好使!”男人啊可是牛呢,不然自己也看不上他不是。
我去,是嗎。才不是呢。那男人有功夫,有長相。怕自己怎麼可能,隻不過是現在他做著的事剛好他自己也有興趣,不然,怕是早跑了。怕自己真說不上,充其量也就是給自己幾分麵子罷了。
“不用了,他信。”不想動,更不用說寫字了。
女人見勢又要大哭,不得不說,“小夫人,我求您了,你幫人幫到底,就給我寫一個好不。”
伍福兒沒辦法,“好了好了,你別再哭了,去拿紙和筆來。”寫就寫吧,就是累點兒。
紙和筆馬上就拿來了,伍福兒隨手寫了幾個字。女人看著看著,不知道上麵寫的是啥,但是見伍福兒寫了,心裏安了不少。“小夫人,您給扣個章行不?我怕他還是不信。”
我去,不是吧,都這樣了還不信,該不會是這女人胡說吧,“王右,拿章。”還好前兩天讓紀北耀親自給自己刻了一個玩兒,今天還真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