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的馬車借著夜的掩護出府了,從側門走的,沒有幾個人知道。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胖嬸懷裏的孩子。一個人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車裏很安靜。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車夫出聲,“主子,馬上到了。”當然也是自己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一看就是個練家子。頭上的鬥笠遮住了臉,看不清他的相貌。
啪!
啪!
伍福兒睜開雙眸,仔細看發現有閃著精光。
籲~~~
一聲低低地男人的聲音,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主子,前麵就是了。”
伍福兒掀開車前的簾子,有經驗,沒停到跟前去,而是離一段距離。
夜已濃,此時,特別安靜,不像現代的都市有著夜的別一麵繁華。跳下車,“胖嬸,你帶著孩子在車裏等我。”
“是。”
伍福兒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後看向了車夫。“哥哥,你跟我過去看看?!”
一聲哥哥差點兒把車夫給嚇死,隻見他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伍福兒,“主子,你這是..”拿自己開刀呢。不管從哪說,她也不能叫自己哥哥呀。
伍福兒輕笑,知道自己的玩笑把男人嚇得不輕。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之後先一步向前麵不遠處的獨門獨院兒走去。男人不敢怠慢緊跟在伍福兒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黑夜的巷子裏。
來到門前,伍福兒看看周圍的環境。“不走門,能進去不?”
“能。”小事一樁,容易的很。
伍福兒笑了,就知道他行,不然,也不會陪自己來不是。“帶著我。”
男人有些為難,不過,還是看著伍福兒說:“可以。”
“那走吧。”
轉眼間,男人帶著伍福兒上了牆,再一眨眼,兩個人已經站在了院子裏。
“還要歇一下兒啊。”落地的伍福兒問男人。
“不用,怕你害怕。”故意在牆頭上愣了一下的,想讓她適應一下。
伍福兒翻了白眼,“小瞧人。”之後,向有亮光的屋子走去。
自己在窗戶上掏了個洞,之後看了進去。男人就跟在伍福兒的身後,看著她的動作,心想,這主子看來是常幹這種事,真的是輕車熟路了。
屋內,一個女人和一個婆子。
女人坐在鏡子前,婆子站在身後給她梳頭呢。“這侯爺可有些日子沒來了。”
珍娘聽了婆子的話,起身來到了床邊,輕輕地撫著床幔。“如今我的床留不住他了。”
“聽說那女人床上功夫可是厲害了,全是那個伍福兒給出的主意。”
啊~~伍福聽到這裏,有些不能接受。自己什麼時候教過婆婆床上功夫,這也太黑自己了。
“侯爺不是欲強的男人,量她就是再能,也翻不出天去。”
公公不強嗎,好像不是吧。聽婆婆話裏話外的意思,也是夜夜不歇的。
“去看孩子抱來。”回頭趴在男人的耳邊說的。
男人沒有出聲,轉身去了。
伍福兒也不想聽兩個女人無聊的對話了,轉過身來打量著這個小院兒。遠是遠了些,不過環境還真的不錯,一看不是有人在打理著。隻是,公公為啥沒派個厲害的人守在這裏呢,萬一有事,比如自己來了,也好有個幫襯著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