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行,你就行,收好了。”
伍福兒一下跪在了公主麵,“娘,如果福兒做錯什麼了,您明說,我改就是了。這件事,福兒可做不了,還求娘..”後麵的話還沒說呢,公主就站了起來,“我決定了,有事不懂的,去找管家,或是找我也行。”要走人了。
伍福兒站了起來,看著公主,心想,她這是來真的啊。那自己要怎麼辦呢,腦子在快速地運轉著。
公主已經往門口走了,“這康園冷清了些,給自己買幾個丫頭婆子什麼的伺候著方便。”
伍福兒跟在公主身後,“娘,小爺喜歡靜,就這樣挺好的。”
公主也沒說什麼,“你歇著吧,我還要去做個美容呢。”
“娘,路上小心。”沒有遠送,就站在門口。
公主看也沒有看伍福兒一眼,揮了揮手裏的手帕,帶著自己的親信走人了。來的快,這走的也快。前後連一杯茶的時間都沒有,感覺來去匆匆去的。
伍福兒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這侯府太大了,感覺就像站在大街上一樣的,身後是自家的門,而不是隻是其中的一個小跨院兒。胖嬸見公主走了,這才現身,來到了伍福兒身後。
“胖嬸,把東西收到屋裏去。”又沒有一個保險櫃什麼的,自己要收到哪裏好呢,真是愁人。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伍福兒一個人會在軟榻上,閉著眼睛,公主的行為說明了她的態度。府裏發生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隻能說是知道的多少。當然,這也取決於她是不是感興趣。在孩子這件事上她是立挺自己的?有些不相信。
公主讓伍福兒管理侯府的事很快就在府裏傳開了,一夜之間,伍福兒成了侯府的新的女當家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就是無論出什麼事,公主都是站在小夫人一邊的。這就無形中在說明著,兩個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特別是那些私下裏搞小動作的人就省省吧。哪怕那個孩子是紀北耀的,是她的孫子也是一樣。
當然,這件事還有背後的一層意思也就是說,公主就認準了伍福兒生的孩子為紀家人,以後會是這侯府的主人或是更大的榮華也是屬於他的。其他人,其他孩子都沒希望。這絕對是立挺伍福兒的,別說其他,就是小爺都不敢輕易地說個不字了,特別是在某些事情上。當然不是一點兒不能說,而是不能輕易地說。
兩個人女人,一台戲不是。誰是看戲的,誰又是演戲的,不言而喻。
要說玩兒心思,伍福兒遠遠不是公主的對手,要知道公主可是從小生在帝王家。所有的公主都是遠嫁的,是和親的。隻有她一人嫁在了帝都,還嫁了自己心儀的男人,這就說明她的心思絕對地不簡單。
伍福兒呢小白一個,就出身而言別說帝王家了,就連豪門都算不上。她當然不是公主的對手了,所以,在公主麵前,她除了扮乖,就是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