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再醒來已經是黃昏了,說是睡的午覺,可半天的時間都過去了。一個人安靜地躺在床上沒有動,也沒有叫人。因為看天色,胖嬸兒肯下在,現在的她還要照顧那個孩子呢。其他人都是男人,自己不想用,不方便,也不喜歡。

“小夫人,您是醒了嗎?可以開飯了嗎?”窗外傳來的聲音。

伍福兒扭頭看向了窗戶的方向,不是吧,自己醒沒醒都可以知道。

“小夫人。”

唉~~輕歎一聲,“看小爺吧,我不餓。”沒有心情,特別的沒有。都感覺不到餓,他應該也是吧,誰知道呢,或許不像自己以為的,男人嘛,經得住事兒,特別是這件事兒與他來說沒什麼的時候。

外麵沒了動靜,應該是去問紀北耀了。所以,伍福兒繼續一個人發呆,看著窗戶的方向,都懶得換姿勢。

哐,門開,有人進來,不用問,也不用想,肯定是紀小爺了。因為除了他,沒有人敢這樣進來。

“福兒。”

上前的紀北耀看到伍福兒閉著眼睛,以為她又睡著了。

伍福兒輕聲地問:“有事兒?”沒有睜開眼,可能是怕他看出自己眼底的傷悲,還有就是失望,再有就是不知所措。

“小廚說你不吃飯。”

“小廚是誰呀?”這名字有意思。

“就是做飯的小廝啊,你不是還跟他聊得來嗎。”不會都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就跟人家聊得那麼歡吧。

“那個廚啊?”第一次聽說,挺好記的到是。

怎麼關心起人家的名字來了,“廚房的廚。”

“還有姓這個的?”

紀北耀坐在了床邊,“不是,是小名也就是名號。”一直這麼叫,還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麼。

伍福兒自己坐了起來,“挺好聽。”也好記。

“起來吧,吃飯了。”

還是坐著沒有動,“在床上吃行嗎?不想動啊。”其實是沒有心情,也沒有胃口。

“行。”

看著伍福兒,她說行就行,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來人。”

“小爺。”

“把晚飯拿進來。”外屋都不去,就在床上吃。

“是。”很快,小廚就帶著兩個人把飯端了進來。之後退了出去,整個過程沒有說一個字。

伍福兒看著人退出去後,再看紀北耀,“他們怎麼都不說話?”跟機器人一樣的。

紀北耀沒有看伍福兒,而是看了肯吃什麼,“你想聽什麼?”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傳個飯嗎,有必要說話嗎。自己有話說當然會說,他們有自然也會說。

呃!什麼叫自己想聽什麼呀,沒有什麼想聽的好吧。現在就想著那孩子的事呢,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孩子!

我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