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璉步帶著伍福兒來到了紀北耀的身後。
紀北耀轉身,再看到伍福兒時,“來了。”上前,扶著她上前。
伍福兒一路走來已經淡定了,心情也平靜下來。看到紀北耀心裏更踏實了,“叫我來啥事?”
紀北耀扶著伍福兒坐下,“怕不怕?”看她的模樣就不怕,這也在自己的意料中。不然,也不能接她過來,剛剛好一些,別再出了差錯了。
伍福兒輕笑,之後看著紀北耀,“還好。”到不是一點兒都不怕,特別是剛進來的時候。現在好多了,還好自己來自現代,不然,還真有些吃不消。
紀北耀輕輕地拍著伍福兒,“看看這個人認識嗎?”
伍福兒抬頭,仔細地盯著眼前血肉模糊的男人,“這兒哪兒認得出來啊。”“來人,給他衝幹淨。”
嘩,一盆涼水從頭澆了下來。
伍福兒再看,覺得是見過,也覺得沒見過。怎麼看,怎麼眼熟,可是想不起,也不想去想了。對方已經不能說話了,也就更不知道了,當然,也沒想一定要知道。紀北耀看著伍福兒的表情,也在確定著。
“這是誰呀?”
紀北耀坐在一邊,“幕後主使。”沒具體說什麼事,相信伍福兒明白。
是他?夠精明的,看不出什麼呀。“怎麼處置他?”既然紀北耀說是他,那一定是他。不管像不像,也就是他了。
“你的意思呢?”問紀北耀,他早就有打算了,問自己不過是個形式而已。
紀北耀聽伍福兒問自己,心裏是滿意的。在外,男人最大,在家裏怎麼都好說。這一點她做得不錯,一直都是。所以,在家裏寵著她,縱著她。“隨你。”可以不讓她知道,也可以不帶她來。之所以現在這麼做,是想她解氣,不要總是沉浸在這件事中。
隨自己?這話說的,讓自己定奪一個人的生死。
紀北耀問伍福兒的態度讓在場的人都意外,也因為這樣,伍福兒這位小夫人在他們心裏的地位更高。而伍福兒呢,在紀北耀如此地寬容中還如此地低調,也是讓在場的人意外的,要是換成其他女人還不上了天了。
伍福兒一聽紀北耀說隨自己,更認真地看著綁在柱子上的男人,自己有得罪過他嗎。居然對自己下死手,好啊,讓自己死,自己也不能讓他生。好像是這個理兒,可是,可是..
伍福兒安靜的很,紀北耀也不急。他不急,其他人更不急,也不敢急。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過去了,伍福兒突然站了起來,之後來到男人麵前,左看右看的,再然後又回到了紀北耀麵前。
紀北耀看著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又會做什麼決定。但知道她不是一個能忍的人,特別是傷害過她的。
“真的我說了算?”問的特別輕,看著紀北耀,不是不相信他的話,也不是沒有聽清他說的話。
“嗯。”
伍福兒還是看著他,“三天你都在這裏?”不回家,沒消息,就是在審這個男人,在查這件事。身為小爺,這些事不用他親自來的。
紀北耀伸出大手拉上伍福兒的小手兒,“嗯。”
伍福兒輕笑,“走了,回家。”拉著男人,想讓他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