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義無所謂的撇了撇嘴。
孫江卻是搖了搖頭:“小義說的沒錯,胡菲就是這個意思,可惜我還一直一廂情願的認為她也喜歡我,唉。”
看到孫江如此的落寞,羅義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說道:“男人嘛,被拒絕也是常有的事情。孫二哥你可別告訴我這是你第一次被拒絕。”
孫江臉上頓時出現了尷尬的神色。
羅義張大了嘴巴,滿臉怪異的看著孫江:“不是吧,我聽阿猿說,你今年也有三百歲了,這三百歲之間找妹子一直都是成功了?”
孫江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尷尬:“實不相瞞,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姑娘。”
羅義先是一愣,繼而點了點頭:“我懂了,初戀啊。沒事,初戀總是很殘忍的,今天咱們去找熊剛一醉方休吧。”羅義說著對著孫猿擠了擠眼睛。
狼狽為奸一起多日的兩人默契無比,孫猿瞬間領會了羅義的意思口中嚷嚷著“讓那該死的初戀去死吧,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
說著兩人不由分說的架著孫江走向熊剛的領地。
熊剛看著眼前的三人,感覺自己那大腦袋瞬間又大了三圈。
他十分警惕的看了看羅義兩人幾眼,這才對著孫江問道:“江哥,今日來我這有事?”
孫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借點酒喝。”
聽到“借”這個詞,熊剛臉色才緩和下來:“我這酒,既然你孫二哥要喝自然是有的,不知要喝多少?”
孫江越發的不好意思:“一醉方休。”
瞬間,熊剛的臉色都綠了。
。。
毫無疑問,羅義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這不,如今熊剛坐在一旁哭喪著一張臉,好似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反觀一旁,葬意林的所有首腦都在了。
白赤虎,佘無涯,孫江,胡菲還有葬意林雙煞也就是羅義和孫猿,都在熊剛這了。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孫江來討點酒喝,結果那句“一醉方休”嚇壞了熊剛說什麼也不肯給酒。
無奈的羅義想起來以前孫猿曾經和他說過白赤虎十分喜好這杯中之物,他就去找了白赤虎,結果卻發現佘無涯也在,便一並邀請了過來。
但是隻剩下一個胡菲若是不找卻顯得不好一些,所以又派了孫猿過去。
最終,葬意林的第一個晚會就在熊剛的領地召開了。
羅義注意到了情緒有些低落的熊剛,端著一碗酒來到了熊剛身邊:“老熊,別這麼扣啊。”
熊剛是個實在人,一聽這話,就有些埋怨道:“俺辛辛苦苦釀的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些幹什麼?來,喝。”羅義端著酒碗和孫猿對視一眼,兩個小家夥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
羅義轉過頭看去,隻見佘無涯和白赤虎兩人坐在篝火邊下著棋,孫江因為失戀的原因早已醉倒,隻有胡菲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篝火邊。
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羅義在心中對著自己說道。
許是因為酒喝得有些多,胡菲原本就是穿的很少的衣服已經披散下來大半,露出半個胸脯和雪白的香肩,羅義不小心瞄到幾眼,一時之間頗有幾分把持不住的趨勢。
但咱們羅義是個好孩子,古人雲非禮勿視,羅義想了想,扯下上半身的獸皮,露出一身還算精壯的小肌肉。
隻見他輕輕的把獸皮蓋在了胡菲的身上:“家裏就這點值錢的玩意,可得藏好了,別被這幫色胚看去了。”
他剛剛把獸皮蓋在胡菲的身上,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覺傳來。
回過頭去,孫江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佘無涯和白赤虎還在下著棋,孫猿正陪著熊剛喝酒。
羅義的動作先是讓胡菲一愣,繼而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把腦袋湊近羅義的耳邊朱唇輕啟道:“他吃醋了。”繼而咯咯的嬌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