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軒,我想吃抹茶蛋糕。”
傅辰軒看她剛出院,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行!你剛生了病,不許吃那麼甜膩的東西。”
“去吧去吧,我好想吃……就這一次,好不好?”陸瞳一改常態,把玩著他襯衣袖上的袖扣撒嬌。
傅辰軒被她磨得沒法子,隻得無奈地拿著鑰匙出門,“在家洗個澡,我很快回來。”
“嗯。”陸瞳踮起腳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不要急,慢慢開車。”
傅辰軒剛走沒多會兒,陸瞳就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輕揚,你過來接我吧。”
“真的想好了。”
“嗯。”她真的決定好了。不然也不會指定要吃抹茶蛋糕,她知道從這兒到傅辰軒的咖啡館最快來回也需要2個多小時,何況她囑咐他慢慢開車。所以,來得及,她要離開。
許輕揚來得很快,陸瞳拿上必要證件就走了,沒有多餘的行李。但最後她又折回房間拿走了一樣東西——曾經送給傅辰軒的袖扣,她拿走了一顆。
關上門,隔絕了她唾手可得的幸福。
樓下,許輕揚站在副駕駛座旁,身邊還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子。
“瞳瞳,這是蘇木澤。你的事他已經全部辦妥了,待會兒你跟他走,他會送你上飛機。”
“這?”沒想到所有的事情竟是眼前這個陌生男人幫她處理的,而他和輕揚又是怎樣的關係?
“他是我朋友。”許輕揚簡單地解釋,“你放心好了。”
“嗯。”陸瞳轉而對那個男人說:“那就麻煩你了,蘇先生。”
“不客氣。”蘇木澤氣質溫潤,禮貌回應她的謝意。
傅辰軒提著蛋糕回來已是3個小時以後的事,家裏靜得沒有一絲人氣,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直覺走向臥室打開了床頭的抽屜,果真,本該放在這裏的屬於陸瞳的證件都不見了。他掏出手機撥號,那頭隻有關機提示。一架飛往法國的航班從天空劃過,可他並沒有抬頭看一眼落地窗外,也沒有想過他想見的人就在那裏頭。
三個月後。
傅辰軒聽著派出去的人報告,說他們依舊沒有找到陸瞳的蹤跡。其實在陸瞳離開的那一晚他就查到她飛去了法國,可等他找過去的時候,法國早已沒有了她的蹤影。這幾個月都是如此,每隔幾天就會有陸瞳在別的國家出現的消息,可等他找過去都是一場空。今天他又聽到了類似的消息,不禁覺得這些消息就像是準備好了在固定的時間放出來一樣,等著他去追查,但又什麼都查不到。
“你們先停下找陸小姐的事,去仔細查查前幾次的消息來源,務必要快!”傅辰軒凝神吩咐道。
辦公室裏很快又安靜下來,外麵的天也正灰著,像是某人的心情,風雨欲來。而誰都知道這兩天老板的心情不好,沒膽子上來打擾。傅辰軒算是琢磨透了陸瞳的離開,聯想那兩晚的種種,一切不言而喻。
又是老宅的電話。
“辰軒呀,瞳瞳找到了嗎?”時瑜打來電話關心。
“還沒。”不得不承認的事實,誰也不知道陸瞳究竟去了哪裏。
“要不要回家休息休息,媽媽給你燉點湯喝。”
“不用了媽,我這邊還有事要忙,先掛了。”傅辰軒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回去看看老爺子,當個和事佬。但在陸瞳沒有找到之前,他想他是不會回家的。對於父親,他失望的太多了,不想再有無謂的爭吵。而且他真的還有未處理好的事。
“馬上把秦氏的資料整理進來。”股市平靜太久,他是應該做點貢獻讓股民們興奮興奮了。
不過一周的時間,傅秦兩家聯姻的熱潮被新的標題替換——傅氏低價收購秦氏,江山易主。
秦悅在新聞發布的當天就去到傅氏,原本以為要見到傅辰軒還需要一番波折,沒想到她隻是報了名字就已經有人帶領她進去。
“傅辰軒,你未免做得太狠了!”秦悅見到他再也無法矜持,所有的火氣一股腦全發出來,不顧後果。
“哼!我太狠?”傅辰軒原本是背對她看著窗外,現在走到她麵前手指撚起她的下巴,輕蔑地笑,“比起你對陸瞳做過的事情,我怕是善良的多了吧!”
秦悅有一瞬間的心虛,不過她還是穩住身子,狡辯:“我做過些什麼?再怎麼樣都是有人默許的!”
是呀,要不是父親傅政雲一味的縱容和默許,她又怎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
傅辰軒放開她的臉,雖然觸到的範圍不大,但那肌膚上早已有兩道指痕。
“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有關係嗎?現在滿意嗎?收購你們秦氏,這個關係夠了吧。”他懶得和她討論,直接扔給她最壞的結果。
“你明知道我們的公司沒有問題,是你做的手腳,引得股東低價拋售,然後全部買進!”
“是又怎麼樣?上次的小波動讓你們不滿意,索性這次一步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