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可愛,一個稱呼,就已經能夠激起獄的怒意。
聽到此話,冷無眠撇了撇嘴,顯得委屈,隻是小嫂子卻不知為何聽的心裏暖暖的。
薛樓謙柔和的聲音緩緩道:“小嫂子叫什麼?”
“冷無眠,冰冷的冷,未眠的無眠。”冷無眠淺笑的介紹著自己。
薛樓謙再道:“一世無眠?有意思。”
“下棋。”勵爵世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話語,他一顆棋子就已經下了下去。
薛樓謙隨後也拿出了自己盤中的白子落下。
冷無眠對於黑白子的理解,就是五子棋,五個子連成一線,什麼的,可是為什麼她越看越看不懂呢。
看著越下越亂的棋局,冷無眠兩手托腮,眼珠子轉動著,瞬間興奮的看著還未下的勵爵世道:“阿世,放在這裏,放在這裏,這樣就可以連成一條線,五個排排對。”
勵爵世一聽臉色就黑了,薛樓謙卻笑出了聲,他輕聲道:“小嫂子,我們是在下圍棋,不是五子棋。”
冷無眠一聽,瞬間淩亂了,圍棋是個啥東東,她隻聽過,沒玩過,更不知道規則。
就隻聽到勵爵世低沉的聲音道:“眠眠你去泡茶。”
聽到冷意的聲音,冷無眠起身去不遠處的茶具那裏泡茶,吐了吐小舌,她顯得尷尬,貌似自己出醜了。
薛樓謙聲音緩慢,看了看不遠處茶具那裏的身影,道:“獄,她很有趣。”
卻隻聽到一聲:“收回你的視線。”
薛樓謙淺笑,隻是隨後卻說了幾句意大利文,不遠處的冷無眠聽不懂,卻聽到兩個人不停用意大利文對話。
這時的冷無眠偷偷看了看那個陌生的男人,難道那個人是從意大利來的?意大利那邊,阿世到底認識什麼人?為什麼每次扯上意大利,她卻覺得特別的神秘和猜不透。
泡好茶,冷無眠就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一人麵前放了一杯。
隨即又跑去端了自己的一杯。
就見到一盤棋都被兩個人快下滿了,她問道:“還沒有分出勝負嗎?”
水眸純淨,幹淨的如一潭清澈的河流,看的見心靈深處的美,薛樓謙柔和的一笑,隻是卻用意大利文說了句,隨後他和勵爵世兩個人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勵爵世回了一句,兩個人又議論了幾句,再後來,就聽到一聲:“依然分不出勝負,今天到此位置。”
薛樓謙淺笑,道:“好。”
勵爵世喝了一口茶,道:“眠眠,茶葉放太多了。”
薛樓謙一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淺笑:“小嫂子泡的茶還不錯。”
聽到此話,冷無眠笑意的道:“謝謝誇獎。”
勵爵世站起了身道:“回房。”
穿上鞋,就朝著門走去。
冷無眠起身也穿上鞋,她對著還坐在榻榻米上的薛樓謙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
薛樓謙笑意的點了點頭。
勵爵世走的有些快,冷無眠是小跑才跟上他的,看著沒理她的人,冷無眠拉了拉勵爵世的衣袖,嬌意的道:“生氣了?”
還是沒說話,冷無眠再道:“我不會圍棋,所以出醜了。”
還是沒說話,冷無眠再道:“對不起,我錯了。”
此時勵爵世的腳步卻停止了,他鷹眸微沉,卻突然一隻手扣住了冷無眠的後頸,狂熱的吻直接壓下,瞬間開始侵虐,許久才放開。
冷無眠麵色潮紅,她嬌羞的臉上滿是尷尬:“阿世,此時在走廊上。”
冷無眠就聽到一聲低沉的聲音參雜著絲絲怒意:“收回你的視線,樓他隻不過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冷無眠一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吃醋了?
想到這,冷無眠踮起腳尖,興奮的摟住了勵爵世的脖頸,她急切的道:“阿世,你吃醋了,吃醋了。”
這是多麼大的收獲。
勵爵世卻直接把冷無眠整個身體抱了起來,他鐵黑的臉一沉:“不是吃醋,是憤怒。”
說完直接把人兒往自己肩膀上一扔,扛了起來。
突然起來的幻風,冷無眠被這樣吊著很不舒服,她提著腳,急切的道:“我要下來,我要下來。”
可是卻被人狠狠的啪的一聲,打了一掌。
瞬間她就不敢動了,疼。
房內
冷無眠整個身體被扔在了榻榻米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憤怒,不是吃醋,可是為什麼要憤怒,她是哪裏做錯了,因為五子棋和圍棋的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