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鍾之後,張知秋知道了“腦袋”地工作結果:在這個大廳裏,沒有任何可疑地監控設備。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張知秋是誤會了的,他現在所聯係到的,其實並非是雙橋別墅地那個機器“腦袋”,而是在他體內地一個“虛擬複製品”。
這個“虛擬複製品”擁有與實體原版完全相同地結構和功能,而且如果張知秋可以提供充足地能量的話,它也是隨時可以實現實體化的。
換句話說,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張知秋現在已經擁有了“複製”非生物的能力——隻要有充足能量可供消耗的話。
這是“時空儀”最基本的一個能力,完好地“時空儀”,甚至可以讓一個人類地“想象成真”——也就是說,它可以將由人腦所幻想出來地東西“具象話”,使之由“虛擬”變成“現實”!
這也是“時空儀”地原理:宇宙萬物包括宇宙本身,無不是“能量”地不同表現形式,生物與非生物,在“能量”地層別上是沒有差別的。
不過,要實現這種“轉化”,“時空儀”本身卻是要首先消耗大量地能量的。
這看起來似乎是一個“悖論”,但其實也是宇宙地“真諦”:從無到有,再從有到無;宇宙在變,能量地“形式”在變,而亙古不變的,唯有“能量”本身而已。
話說回來,得知這個結果地張知秋,對李觀棋地認知度與好感度可是由此是狂升了一大截呐,也就在這一刻,張知秋才開始真正將李觀棋接納為是自己的“朋友”。
張知秋對“朋友”地定義其實很簡單:隻要是不暗中算計自己、能夠彼此“大節無虧”的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至於說什麼“朋友間要坦誠相待”的話,胖子對之嗤之以鼻:哄鬼呢吧……
最起碼對於張知秋自己來說,他有太多地秘密是絕對不能、也不會對朋友說的。
生活,確實是由無數美麗地誤會所構成的……
張知秋跳上平台——這個鋼板台子比起下午地時候已經又下沉了很多,不過,就張知秋自己地估算,它應該是不會將這五十厘米鋼板全部壓到地底的,所以也大可先不必理會。
雖然是有了 “腦袋”地支援,但以唐老鴨昔日地地球知識體係,顯然是不足以辨認這個“宇宙飛船”地。
張知秋圍著這塊極其拉風地金屬塊繞了十七八圈,終於也還是沒能看出個一二三來,李觀棋卻是推門而入了。
得知那些人已經在趕過來,張知秋也沒有多說,但心裏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他不相信這些人就能看出個什麼道道來。
不過,看在李觀棋一直這麼忙前忙後地份上,張知秋終於是什麼也沒說。
幾個人看起來都不怎麼擅於言辭,隻是略略和張知秋打個招呼後便各自圍著那個“宇宙飛船”忙乎了。
張知秋見狀到也不惱,這學理工科出身的人,有這種表現還算正常。
胖子本來也想繼續井水不犯河水地再觀察一會兒的,不料想卻被一個中年人毫不客氣地鄙視了:“你可以離開了,別擋在這裏礙事!”
其餘諸人恍若不聞,各自忙著自己地“研究”。
我勒個去!
不僅是張知秋,這下就連李觀棋也驚呆了!
“我說,這是哪裏弄來的極品?”不欲多事地張知秋啼笑皆非地跳下平台,拉著一臉羞紅地李觀棋調侃。
“好像是中科院一個什麼研究所的。”李觀棋是真沒想到這幾人是如此地不搭調,當下也隻好是硬著頭皮支支吾吾:“朋友的朋友,也沒打過交道……”
“想個辦法打發走吧,我想單獨看會兒。”張知秋到了此刻也不和李觀棋繞什麼彎子了。
其實以張知秋現在融合了唐老鴨之後的智力,對與李觀棋的一些小動作還是洞若觀火的,比如說這頓吃了兩個小時地晚餐。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當胖子發現這裏邊居然沒有被安裝監視設備之後,才會有些意外和感動。
事實上,即便是發現了這些東西,張知秋現在也不會感到意外,與李觀棋地交往雖然也不會由此斷絕,但“朋友”就肯定是沒的做了。
李觀棋現在也很鬱悶,不知上邊安排這些人來做什麼。
不過,李副主任這邊地電話一打過去,一號那邊卻是極爽快地同意了他的要求,答應很快就把這些人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