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這臭丫頭?”金袍首領麵色微變,在這鐵石城,還真沒人敢這麼威嚇他,而且雲逸雅說要把整個鐵石城夷為平地,這話未免說的太大了點:“不過是一個仙班弟子,你以為自己是碧波仙門的長老?既然你不知死活的現身了,那就別怪我欺負你們這些小輩了。”
“你當然可以動手。”雲逸雅卻並沒有後退半步,依舊冷視著眼前人,沉聲道:“如果你想惹怒雲空的話!”
平淡的話語如驚雷炸響,在金袍首領的心中不斷回蕩起來,那個在整個東域都赫赫有名的人物,那個碧波仙門的絕世天才,怎麼會和眼前這小丫頭扯上關係,就算眼前人是碧波仙門的人,卻隻是一個仙班弟子,可以說與雲空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上。
“聽我的話,你殺了這些仙班弟子,我可以保證,讓你活著離開鐵石城,甚至以後碧波仙門要通緝你的時候,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消息,如若不然,你可以和鐵石城一起消失在這裏。”雲逸雅說出的話根本不留餘地,同時,無形中,一可晶瑩的石頭已經出現在了手裏,這是一件雲空給她的重寶,如果眼前這金袍首領翻臉,雲逸雅也有把握活下來。
“要我怎麼相信你。”金袍首領壓抑著聲音,作為玄妙境界的高手,被一個仙班弟子威嚇,說出去這臉可就丟大了。
“我隻是給你一個選擇,一個活命的機會。”雲逸雅冷聲道:“你知道,現在碧波仙門盯上了鐵石城,不管你殺不殺這些仙班弟子,你都活不下來,你唯一的機會,就是聽我的。”
“臭丫頭!憑你一麵之詞,也想利用我!”金袍首領一聲大喝,袖袍席卷,對於雲逸雅的話,他根本就不相信,雲空是什麼人,在整個東域都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一層次的強者所接觸,都是長老級別的人物,一個仙班弟子能請動雲空,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也難怪這金袍首領不相信。
“放肆!”雲逸雅也一聲暴喝,見狀有些微怒,一隻手連拿出一塊令牌,上麵印刻著天空和陣陣雷雲的圖紋,這正是雲空的雷雲令,一般隻有和雲空極為親近的人才會擁有,見令牌如見雲空本人。而同一時間,雲逸雅另一隻手也暗暗握住了那晶瑩的石頭,若是勢頭不妙,她會立刻引爆這石頭上的能量。
正欲出手的金袍首領見到這令牌,不由愣住了,他畢竟也是一個玄妙境界的高手,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雷雲令牌他沒見過真的,卻也是聽說過的,對於雲逸雅,他也不得不開始相信,不光因為這令牌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沒人敢偽造雲空的雷雲令。
雷雲令,雲空承諾過的信物,能代表其無限權威,持令牌之人所做的事,後果雲空一律承擔,可見這雷雲令的重要程度,而且雷雲令的數量極少,這種東西雲空當然不會弄太多。
正因為這雷雲令的珍貴,當初有人假造雷雲令,拿著雷雲令耀武揚威,以得到無限好處,不過後來被雲空知曉後,震怒無比,直接斬下那人頭顱,屍體懸掛城牆三天三夜,再無人敢仿造。
正因為如此,所以這金牌首領才相信這令牌的可信度,連收回手,深吸口氣,壓住心中的怒氣,不得不對雲逸雅低頭,當然,對於金袍首領來說,這也是一個機會:“我信了,你真要讓我殺了你身後的這些仙班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