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立遠趴在榻上,一個美麗的少女蹲在他麵前,剝葡萄喂他吃,另一個同樣十分美麗的少女站在一邊,正在給他按著身子。
他吞下口中的葡萄,頭也不抬,道,“段錦坤來了沒有?”
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男人走進來,低著頭道,“還沒有。”
6立遠又道,“他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年輕道人抬頭,笑道,“也許真不會來了。師傅,這兩年,咱們年年贏,段錦坤連個徒弟都沒有,他來了幹什麼?”
年輕人著話,臉上帶著十分明顯的嘲笑。
“再重一點。”
6立遠對著正給他捶腿的少女了句,仍然閉著眼。
“曾三,不能這樣話。再怎麼,他也是你師叔。”
“是,師傅。”明明嘴裏答得十分恭敬,可曾三的臉上仍是**裸的嘲笑。
曾三又退回到門口,每個經過這個房門的人都十分恭敬心地對他點頭示意。曾三又是得意又是矜持地對著每個人點點頭。
師傅就是太仁慈,那個段錦坤,什麼都沒有,怎麼能跟師傅相提並論!
房間裏的6立遠眯著眼仿佛睡熟。
心下卻在盤算著。當初師傅臨死時,到底把什麼好東西交給了段錦坤?
明明同樣是師傅的徒弟,可他師傅生前卻總是偏心他那個師弟。
明明他樣樣都學得比師弟好,可師傅總他心術不正。
哼!心術不正又怎麼樣!
到如今,能把他龍虎門給揚光大的可不正是他這個看不起的徒弟!
不過,段錦坤到底從師傅手裏拿了什麼?這次再見到他,不管怎麼樣,都要把那東西拿過來!
明明應該是他的!
這幢修在市郊的別墅占地將近三十畝。平常時候都十分安靜地仿佛沒有人住。最近幾卻忽然熱鬧起來。
但在這裏進進出出的卻都是一些穿著平常很少見的道袍的人。
門口守著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虎著臉檢查著每個進去的人。
林晚看看手中的字條,又眯著眼看看眼前的別墅。
“去去去!丫頭,這兒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快到別處玩去!”
想進去的林晚被兩個保鏢攔住。
她看看手中的字條,又看看眼前的兩個保鏢,問道,“這裏不是北香路十八號嗎?”
其中一個保鏢一愣,又不耐煩地喝道,“這裏是北香路十八號,但不是你能來玩得地方!趕快回家去!”
林晚看著兩個保鏢檢查著剛剛到來的那人遞過去的請柬。收起字條,慢慢站到門口的一邊。
人來人往,過了半個時。兩個保鏢才漸漸閑下來。現剛剛那個想要進去的姑娘仍站在門口,臉上淡淡的,沒有一點不耐煩。
那丫頭怎麼還不走?別不是也是要參加這個大會的人吧?一個用眼神問另一個。
怎麼可能?別人不知道這裏麵是幹什麼的,咱哥兒倆還不知道,進去裏麵的人連女人都少見,別這麼個丫頭!
那倒是,能進這裏麵的女人,都是特別漂亮的……
哥兒倆心照不宣的對著眼神,想起那些被穿著道袍的道爺帶進去的漂亮女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