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賴在床上不肯起床的優璿被沒外麵一陣陣喧鬧的吵雜聲被迫睜開了眼睛,回想起自己昨晚喝的好像有點多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繼續閉著眼睛摸索著衣服,亂七八糟的把衣服穿上,繼續閉著眼睛梳著頭發,不想過多的打扮,隻是簡單的把頭發理清楚了,緩慢的睜開眼睛,哎呀,這個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
不住的向著四麵打量起來,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間。看著那些熟悉的布局,優璿一個冷戰打了一起。這裏好像是,好像是皓軒的房間。該不會,該不會自己昨天晚上又趁著喝醉了,做了一些自己都不記得的事情了吧!
吞了一口口水,優璿搖了搖腦袋,都是自己貪杯,都怪自己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都到了爭吵的地步。急忙撇開剛才的思想,優璿推開了門。
“大清早的吵什麼吵?”黑著一張臉,即將大雨將至。
“小姐,小姐你快來拉住喜來俏小姐,她硬是要離開,我怎麼勸都勸不住!”婉兒氣喘籲籲的說著,額頭上麵有著點點汗水。
優璿看了一眼前麵的喜來俏,憔悴的麵容,似乎自己來尋找的不是幸福,找來的卻是一紙休書,一個噩耗。
“她要走就走唄,我們不用攔她。真是的,一大早就吵著別人睡覺,一點禮貌都不懂!”優璿拉著婉兒的手緩慢的走到喜來俏的麵前。
“真是不好意思,一大早就打擾姑娘清夢。我給你賠不是了。”喜來俏欠了欠身,低頭沒有表情的說著。
“沒事情,你說你要離開?”優璿問道。
“是的,在這裏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沒有了.........”沒有焦點的目光,在漂浮不定。
“那我就不送了,你自己保重啊!”
聽到這句話的婉兒和喜來俏一樣震驚。婉兒似乎不相信的拉扯著小姐的手,緊皺著眉頭搖頭。
看見優璿沒有過多的話,喜來俏微笑著轉身。正準備離開。
“你還愛著他,是不是?即使他現在已經休了你。”
一句話讓已經邁出腳步的人停住了,沒有回頭,也下不了腳。
“能告訴我,當你想到他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嗎?嗬嗬,不怕你笑話,到現在我都還沒有好好的體會什麼是愛一個人。你能告訴我嘛?”
還是微笑的轉頭,即使是有些勉強,“在沒有見到他的時候,我會想他,想他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會想他的好,他的壞。見到他以後,我還是想他,想不要看著他離開,想著他幸福,”
“那你現在離開了,你就能保證以後都不在想他了?”
“嗬嗬,想啊。他可能就是我這輩子唯一能用想的人了,也隻能是想象而已!”淚光微泛。
“那為什麼還要離開?為什麼不直接去麵對他?”
“他現在已經把我休了,我就沒有身份來想他了,我都不知道是用朋友,是仇人還是情人。也許離開了我就會忘記他。”
“你都說過了你是不可能忘記的,為什麼不選擇爭取呢?”
“爭取?”
“是啊,爭取和他在一起的機會,爭取他發現你的好,爭取他愛上你,就像你無可救藥的愛上他一樣的愛你。”
第一次聽見要自己去爭取的,還是爭取一個男人的愛。喜來俏感覺到不可思議。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是認真的,他現在不喜歡你,很可能是因為覺得你們兩個完全就是兩個陌生人,就像你一樣,你會去愛上街上的路人甲,路人乙?你要給他時間來接受你,你要和他從朋友開始,發現彼此的優點,包容彼此的不足。最後才能晉升為愛情。”優璿有條不紊的說著,旁邊的人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哎呀,我都說了不要這麼看著我。我的思想是和你們不一樣,在我心中。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隻有彼此喜歡才能摩擦出愛情的火花,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情是勉強不來,若是昨天他沒有休了你,你又怎麼能夠拿到主動權,你又能怎麼去好好體會著愛情的滋味呢?”
“小姐,原來你早就想好了怎麼做了?你好聰明啊!”婉兒拍著手說著。
“嗬嗬,我一直都很聰明啊!”
“你的意思是,現在開始。我應該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喜來俏終於有些明白了。
“是啊,我們女人也是愛情的一部分啊,我們當然有權利去愛一個人。相信我,沒錯的!”優璿一個經典的POSSE擺著,露出潔白的牙齒。
按照優璿的說法,說是今天晚上要舉辦一個歡迎Party,至於這個Party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是麵麵相覷。
兩邊的桌子被並排著擺的整整齊齊,上麵鋪了一層白色的布,看上去是那麼的整潔和幹淨。大堂裏麵其餘的東西全部被撤掉,隻留下了空曠的屋子。四周都被通紅的燈光照耀著,朦朧而溫馨。
“婉兒,這些東西就靠你和炎風去製作了,要知道你們兩個可是我蛋糕製作的嫡傳弟子啊!”優璿拿著一個常常的單子,鄭重其事的交到了婉兒手中。密密麻麻的全市各式各樣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