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眼帶血絲,這是要有災禍的征兆啊!”
江城市車站,一個藍色穿著對襟長袍、配著一雙黑色老北京布鞋的俊美青年,笑嘻嘻的對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中年男子身體微胖,穿著一件黑色背心,赤著的膀子上印著一個蟒蛇紋身,滿臉橫肉,眼露凶光,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說完之後,他右手手指屈指一算,然後高深莫測的望向了中年男子的頭頂,皺起了眉頭:“怪事,這災禍竟然是從天而降,少見,少見啊……”
“去你媽的,你說誰有災禍呢?老子……”
“嘭!”
中年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有一隻皮鞋從天而降,精準無比的落在了他的鼻頭上,差點把他的眼淚給痛出來。
“哎喲臥槽!”
中年男子吃痛,雙手拉開,擺出了架勢,氣憤無比的吼道:“哪個挨千刀的敢偷襲你家軍爺!誰!誰!”
”哈哈,我就說你有災禍降臨嘛,你還不相信,你看,現在吃大虧了吧?”
陳軒哈哈大笑,毫不掩飾的說道。
中年男子麵色微變,心道這個帶著可惡笑容的小子剛剛說自己要有災禍從天而降,就有‘暗器’從天而降,莫非……是他的同夥偷襲我?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臉色凶狠的望向了陳軒。
“小子,剛剛是不是你讓人偷襲我?”
“大哥,我和你素不相識,幹嘛要偷襲你啊!”
陳軒有些無語,自己好心提醒他,甚至告訴了他這災禍將會‘從天而降’,他這家夥非但不知道趨福避禍,反而在被這,額……暗器砸中之後誣陷自己?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粲粲,小子,你剛剛說要有災禍從天而降,老子就被這破鞋子給砸中了,不是你做的,難道你還會算命不成?”
中年男子惡狠狠的說道,目光中透著凶氣。人群中,幾個身材魁梧,裸露出來的膀子上紋著一個同樣的蟒蛇紋身的大漢擠了出來,麵色不善的朝著陳軒靠攏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人群眾一個一隻腳跳來跳去的年輕男子麵色微變,將剩下的那隻鞋脫了下來,提在手裏,然後悄悄的鑽進了擁擠的人群中。
“算命我不會。”
陳軒微微搖頭,就在中年男子麵色越加猙獰的時候,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我卻是懂一點相人之術。”
“相人之術?粲粲,小子你******哄誰呢?不知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嗎?還把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拿出來說事!說吧,你到底是哪個家夥派來給老子搗亂的,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哎……無知是最大的痛苦啊!”
陳軒搖頭,什麼時候相人之術都成封建迷信了?中華曆史源遠流長,相人、堪輿等奇術在古代都能夠發揚光大,但在這越加寬明的現代竟然成了封建迷信!不得不讓他感歎一聲世事無常。
不過身為一名相師,他卻有著自己的堅持。
“這位朋友,相人之術並非封建迷信,這可是祖先們留下來的最寶貴的東西,早在……”
陳選一本正色的說道,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中年男子打斷。
“粲粲,不是封建迷信?老子管你是不是封建迷信,既然敢對老子動手,就應該知道下場,都給老子上!別打殘了!”
中年男子麵色猙獰的一揮手,頓時那逐漸靠攏過來的十幾個人就朝著陳軒飛撲了過去,一個個臉上都是帶著略顯猙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