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楔子】
虞,上虍下吳,因虍有了安全感的吳。
珊,左王右冊,載入史冊的王侯將相。
一個人的記憶可以精準到什麼程度,不得而知。
然對自己的記憶能力一向自信的吳喆,在經曆了那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劫難後,慢慢質疑自己。
承載著記憶的碎片裏,模糊的身影總是惹得她不知所措,就在她認為自己等了一光年之後,忽然發現自己的手心竟然長出了糾纏的曲線。
“第一次遇見你,是致命的邂逅,再次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在吳喆的字典裏,他是病人、刑警總隊長、前男友的兄弟、好哥們、小說故事裏的幻想對象。如果隻能用一個字來相容他,隻能是“渣”——人渣的渣。
而在項珊的印象裏,她是人質、護士、高中生、兄弟的前女友,警隊裏的見習警員。假如僅僅用一個字來總結她,隻能是“變”——善變的變。
迷情夜晚,他放縱自己,隻恨不能醉生夢死。
噩夢驚醒,她悔不當初,卻發現已為時晚矣。
鴕鳥心態的她一心隻求躲避,可偏偏禍不單行。
一篇《百變言情天後最終花落誰家?》一文迅速搶占各大媒體頭版頭條,一石激起千層浪,吳喆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風刀霜劍嚴相逼,流言蜚語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就連呼吸也變成一種奢求。
“請您務必放心,令郎我吳喆高攀不起,更不屑高攀!想必您也應該聽說了我的‘某些傳聞’,肯定也是千百個不願意自己的兒子整天和一個二婚且私生活‘淫/亂’的女人終日鬼混糾纏不清吧?所以,麻煩請您看管好自己的兒子,千萬別再來騷擾我,否則下一次就一定不是什麼午夜強/暴驚魂或者多角戀新聞頭條這麼‘純潔’的關係了!”麵對項父的嚴厲質問,一股嘲諷之意油然而生。
“吳喆!你······你、一定、要這樣、作踐、自己嗎?”
“作踐?!哼,為了你作踐我自己,對不起,你——項珊還不配!”她轉身離開。
從習慣一個人到兩個人,再從兩個人做回到一個人,她相信自己一樣可以做的很好。
慢慢地她發現自己竟然忽略了愛情本質,不知從何時起他早已不是她的習慣,就像毒品一樣腐蝕她的靈魂,再也不想戒掉。
破敗的白玫瑰在風中搖曳,似乎忘記了掙紮,也許從一開始就已經放棄了抵禦的能力。
當最後一片花瓣徹底凋謝的時候,為這原本複雜荒誕的故事最終燙下了象征完美淒婉的結束句點。
生與死,是愛情最美也是唯一的詮釋。
“漢兵已略地,四方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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