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大的令清雅掩住了耳朵,我轉頭,走,卻聽她大喊道:“你跟他沒什麼幹嘛那麼激動?你最好離他遠點,他跟你很可能不是一類,懂嗎?不是同類!”
腳步戛然而止,回身,怔瞪清雅:“你到底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什麼時候開天眼了?他是什麼你都能看出來?我現在心情很糟糕,別再跟我開些有的沒的玩笑了,否則我真的會翻臉。”
不說話都忘了,我手裏還攥著清雅掖給我的玉佛,走回去重新放她手上:“這個東西我用著,你自己拿著吧!”轉頭,繼續走。
“上官靈兒,你聽我說完行不行?他很怪,真的很怪,他身上的寒氣可以讓人凍死,你看他的臉,分明就是死人臉,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善類,我身上的辟邪珠都閃了,你聽到沒?你給我停下來。”
清雅邊追著我邊不停的說著,我頓時停住腳步,猛地回身看她:“什麼?直覺?那你直覺他是什麼?鬼麼?還是僵屍?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還是你跟你那半仙師父學的走火入魔了?”
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從沒信過神鬼之說,那些整天弄的神秘兮兮的法師、仙家、占卜師、和尚……這類人在我腦袋裏就是閑的沒事幹的人,一群神經病,世上有鬼人還能安生?世上有妖魔怎麼沒見它們出現過?還不都是靠嘴說出來的。
所以我絕對不會因為端木風身上的森森寒氣,或是他慘白的臉色,就斷定他是鬼!很無腦的定論。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
清雅好像也有點急了,竟質問我,我很決然的回她:“是,我從不相信鬼邪,你知道的。”
看來我今天需要一個人呆著好些,每個人都跟我過不去,當我快走出小巷時,身後忽然一聲咆哮:“你等著吧!我會給你證明,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大街上一直漫無目的的走走停停整整一下午,直到天上最後一抹光亮也淹沒,我坐在了車站的候車椅上。
身上緊有的幾百塊錢不敢亂花,回家害怕媽媽擔心我又沒了工作不肯繼續吃藥續命,唯一的朋友清雅我現在非常的不想見到她,可能是怕她說什麼端木風的壞話吧!我竟然為了不聽別人說他壞話就甘願睡馬路!雖然這個想法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肚子好餓,一個人坐在車站啃著漢堡灌著礦泉水,被別人看在眼裏好像挺可憐的,所以才引來了個帥哥麼?
“給你的,吃這個吧!”
他恒然淡定的氣質與他的外貌極其匹配,有種冷傲的帥氣,不過也是麵白無色的,讓我驀地想起端木風了。
我怎麼會想起他?
“那個,我們不認識吧?我吃這個就好,謝謝你!”
帥哥忽然一笑,很勾人,將打包的很精美的飯菜放下就走,一看就是高檔餐廳的東西,我拿起便追。
“等等,你的東西,我不需要。”
他走的很快,眨眼就不見,我隻能拿著那些吃的發呆,他是誰啊?幹嘛給我送吃的?轉念,不會是披著人皮的狼吧?裏麵下藥了?謀財害命?不對,看我也不像有財的!劫色?我的天呢!果斷丟掉!
吃飽了蜷在椅子上,手抱膝蓋,頭趴在上麵,有些累了,眼睛已經開始打架,可就是不敢睡,外麵的世界還是很危險的,更何況我還是那麼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一定要警覺性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