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麵拚命搬著我的手,一麵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個你都不懂,裝什麼?太子殿下還未娶你不就是因為太醫說你受傷一年之內不能圓方嗎?可你卻根本就是個破婦了,居然敢騙太子殿下,你死定了。”
“臭女人,你在胡說什麼?明明是我不要成親,關阿湛什麼事?”此刻的我就如那燃燒正旺的火山,怒在胸口翻騰,又似黃河的驚濤,奔騰咆哮,不可歇止。死死的按壓著她,一巴掌一巴掌的掌著她嘴,惡毒的嘴。
“放開我,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快放手。你的話去騙鬼吧!”她痛的狂吼,也在亂揮著手要來打我,卻在我打的正興奮時,驀然而來一道同樣憤怒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都給我住手。”
住手?該死的,去見鬼。
見我不停手,臭女人還哭喊著:“殿下救我。”
“你幹嘛?放開我。”完顏湛突然將我拉了起來,我怒吼著,可是還沒出氣。
“夠了,別鬧了。”
可惡的,居然還跟我凶?
“我告訴你,我就是鬧,我還沒鬧夠呢,我要打爛這個臭女人的嘴。”
我一麵掙脫著完顏湛的鉗治,一麵伸著腳的還要夠著她踢打,最後隻聽站起身的臭女人哭著,卻一副陰險樣說著:“殿下,您可要給臣妾做主啊,這個瑤靈太目中無人了,竟連殿下都敢騙,您還不知道吧,她根本不是完璧之身了,她騙您啊!”
該死的女人,還汙蔑我,我一腳踩在完顏湛的腳上,他一痛,我掙脫開就撲了過去,欲再次把她按倒,打不死你。
卻又被完顏湛拉了過來,不同的是,他揮手就一巴掌打在那女人臉上,打的我跟她都傻眼了,接著便是他發怒的聲音:“立刻給我滾回去,你若再敢多說一句話,白綾匕首自行選擇。”
盛氣淩人的顏主子一下蔫了,你還咬人,你還咬我,最後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吧?臭女人。
嚇壞的小女子跌跌撞撞的,哭都不敢出聲的跑了。剩下他瞪我了,以為我怕?看誰眼睛凶。
“你到底有多少老婆?我受傷剛醒那會就來了三個找麻煩的,今個又一個,你真是不辱沒皇家氣派,妻妾成群。”
也不知道怎麼跟他也那麼大的活,他卻不說話,再想到臭女人說的那些,蹙著眉頭問他:“守宮砂是何物?為何那個臭女人說我沒有就無賴我的清白?到底是什麼?”
他仍是不語,我氣急,大吼:“快點告訴我,不然我會憋的瘋掉,我會再去找那個女人問清楚,打死她。”
沉默半晌,他看看我亂七八糟的模樣,直接將我扛了起來,我大鬧:“完顏湛,你放開我,可惡的家夥放開我。”
到了前殿內,他將我放到床上,靜默的看著怒以致狂的我,淡漠的說道:“因為很久以前,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這個答案算是證實了她的話?我真的不是完璧之身?我早就是完顏湛的女人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有些惱,猛的起身砸打著他,他不動,不還手,我哭鬧:“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了?不公平,不公平。”
鬧了好半天,他任我怎樣都受著,最後我累了,一個人趴在床上哭,哭的不是自己沒了清白,哭的是我到底失去的記憶是什麼?我好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眼前一片黑。
不覺中我竟睡著了,再醒來已是翌日清晨。
“公主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
習慣性的被擺弄著,最後坐在桌前,看著早膳吃的食不知味。
一個人無聊又煩躁的亂逛著,禦花園是大,一座花池子就能很好的藏身,當然,我是無意被人認為的藏身,聽著對麵采花給主子們沐浴用的宮女們閑談著。
“顏主子真可憐,這下還不得去尋死?”
“可憐又能如何?誰叫顏主子惹了瑤靈公主呢!誰都知道瑤靈公主是太子的心頭寶,遇見繞路還來不及,還敢去惹?”
聽著她們一說,我好像閻王似的,我哪有那麼可怕?雖不想背地裏聽人說閑話,但也不能此刻走出去,否則還真是不好意思,倒也想聽聽,顏主子受的什麼罰?
“誰說不是,自古以來和親公主無數,就這個瑤靈公主最要命。”
“哎,人啊,就是一人一命,隻能說這個瑤靈公主命太好,保不齊就是未來的……”
那丫頭話隻說到這,誰都知道她想說什麼,可我愈發困惑了,和親公主又是怎麼一回事?我不不是自小寄養在魏國的昭國公主嗎?怎麼又改成和親公主了?
就在我以為對麵無人了,欲要走出去的時候,突然又聽得一句話。
“你說瑤靈公主為何失憶?會不會是跟昭國那些傳聞有關?”
“什麼傳聞?”
“我哥哥是押運夥計,往來昭國的生意,前幾****才到了一年會親一次的日子,聽哥哥說,昭國有個皇子給瘋了,時候好像就是瑤靈公主來的時候,不知可是二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