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的具現化，大獅龜……嗬嗬，有點意思。”
白雪的精神世界裏的古歌心中嘀咕道，白雪遇到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他知道白雪尋求靈魂吞噬之法的原因。
就是為了對付他。
他並不慌張，不是因為他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裏，而是因為區區大獅龜，還無法讓他感受到威脅。
讓他感興趣的，反而是這個萬事通本身，還有東方神係的莫名消失。
“這個萬事通如此博學，必然擁有連接大宇宙意識的本事，否則單靠收集情報，絕不可能達到號稱全知的地步，而且這個本事說不定比毀滅者的權力還要大。”
如此一看，古歌發現所謂的文明毀滅者也沒什麼好的，而且說實話，這個身份除了招惹仇恨外，在古歌眼裏也就連接大宇宙意識的作用，現在他發現，靠個人力量連接大宇宙意識也有可能，這樣的話，這個身份就更沒意義了。
“至於東方神係啊……不可能是西方神係做的，‘一夜之間’這個描述實在是太短暫了，或許這個時間會更短，或許隻是……一瞬間。”
“凶手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為什麼要消滅東方神係？是仇恨，還是巧合？”
“唇亡齒寒，西方神係現在的反應又是怎麼樣的呢？”
萬千思緒在心頭飄過，古歌的心境仍然平靜如水，現在他處於波瀾不驚的狀態，不會因為外物而改變自身。
……
“第三個問題，”白雪伸出三根蔥白的手指，“東方神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越具體越好。”
聽到這個問題，萬事通掃了一眼白雪和靈身後的書架，明白他們是看了這些書，才知道東方神係的消失的。
其實，他剛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這個事件發生後的中午，就算是他這個最古老的神靈之一，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如你們所見，東方神係已經徹底消失了，至於是誰做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枉他號稱全知，居然一連幾次遇到未知之事，說出了他都有點不好意思。
“你不知道？”
“那人抹去了他在大宇宙意識裏的一切痕跡，根本無從查起，他唯一沒有抹去的就是戰鬥時留下來的痕跡，有時空能量的味道，而且每一個地方的味道都一樣，是同一個人。”想到這裏，萬事通一臉陰霾。
“同一個人？他在一夜之間就消滅了東方神係？”不論是白雪還是靈，此刻驚訝得張大嘴巴，都可以塞下一顆蘋果了。
“不能說是消滅，而且也未必是一夜之間，他的力量是時空屬性的，在我們看來是短暫的，他或許使用了幾十年、幾百年，幾億年也不是沒有可能。”
萬事通眼裏充滿深深的忌憚，說完，他看向白雪和靈，“我勸你們不要管這事了，不過如果你們要管，就盯著西方神係吧，我估計他們的下場和東方神係是一樣的。”
“你呢？你屬於哪個神係？”白雪問道，這隻貓頭鷹無論是談起東方神係還是西方神係，語氣都極為平淡，就像在說一個陌生人。
“我不屬於任何神係。”萬事通渴望更多知識，而不是神係之間的戰爭，“好了，你的第三個問題完畢了，還有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