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邈心中暗暗想:看來我也不能落後了,要是被那幾個老不死的打屁屁怎麼辦?為了屁屁,還得努力。眼中燃起熊熊鬥誌,隨後感覺馬車不對,探出頭,隨意地問:“福伯(管家),怎麼不走了?我們趕時間啊!”
福伯下車,看了看萎靡不振的九龍,高聲道:“九龍好像被陶公子修煉時產生的異象嚇昏過去了,我看前麵有一個小村莊,要不咱去哪裏休息一會,等九龍休息好了,我們再出發,放心好了晚不了!”
公孫邈沉思了一會說:“陶公子你覺得哩!”陶逸隨便點點頭說:“我會點醫術,可以讓我看看九龍麼?”公孫邈大方的點點頭說:“陶公子你放心的用,隻要不治死就好。”九龍如果聽到他家公子的話,恐怕會淚流滿麵,有你這麼對待偽龍的麼?好歹是條龍啊!隨隨便便放外麵,哪個人不會好好伺候著,放嘴裏怕化了,捧手心怕摔了,嗚嗚~~~
陶逸下車,摸了摸九龍,說:“沒事兒,就是驚嚇過度,多喝水就沒事兒了。”拿出一瓶菊花酒,打開瓶塞,頓時酒香四溢,讓人流連忘返。粗暴的扒開一張張“金貴”的龍嘴,小心的滴了一滴。
公孫邈頓時就不樂意了,心疼的說:“哥們,這酒可是稀世之寶啊!”陶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你要啊!給你,福伯,你也有份啊!”掏出幾瓶,扔給公孫邈和福伯。
公孫邈和福伯小心的接住,福伯意外地說:“沒想到我也有耶!”“走了。”公孫邈把九龍收進腰間的一個精致的小袋子。
半個時辰後,正值黃昏,陶逸一行人看著眼前的村莊,蕭條,破敗,慶幸的是,還是有幾縷青煙在煙囪上飄的,和小孩的哭聲。
“咱去看看。”
陶逸他們來到那座有小孩哭的茅草屋,裏麵依稀傳來“死丫頭,叫你偷吃,叫你偷吃~”陶逸皺了皺眉,敲敲門,“有人嗎?”過了半響,“誰啊?”尖細的聲音傳來。打開門,隻見一個相貌平平,身體發福的女人探出頭,她警惕的說:“你們想幹嗎?”“哦,沒什麼,就是路過時聽見小孩的哭聲,想看看麼回事?”“有什麼好看的。”語氣嚴厲,“啪”猛地關上門,嘴裏還咕囔著“神經病”。
福伯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做勢要殺了這個女人,沒什麼修為,就一凡人,竟敢這麼對他們說話,對他說話不要緊,但是對他家少爺和陶公子就有問題了。陶逸擺擺手,讓福伯先別輕舉妄動。陶逸在那女人關門的一瞬間清楚地看到5歲多的孩子身高不足95厘米,一道道肋骨似乎要將那層薄薄的肉皮頂破,屁股上的兩塊骨頭高聳著,黃稀的頭發被揪拽得長短不一;麗麗的身上除了腳掌外,再也找不出一塊沒有傷痕的地方,有的地方甚至潰爛流著膿水;她的嘴唇和下巴被燙得翻了皮,手腳指甲因嚴重瘀血變得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