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鄧綬發出一聲嬌吟。鄧綬嚇得半醒,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嗎?
“丫頭。”劉肇嘶啞的聲音拔動著鄧綬的心弦,看到劉肇眼中的濃濃欲火,還夾雜著一絲讓鄧綬迷惑的情感,掙紮?鄧綬再次迎上他的性感的薄唇。
吻鋪天蓋地湧來,劉肇含住鄧綬晶瑩的耳垂,不斷摩擦著。似暖流流過全身,鄧綬的身子禁不住顫動起來。一路吻過鎖骨,吻向她傲人的雙峰。劉肇觸過的地方,皙白的肌膚變得緋紅。柔軟一波一波,隨著身體顫動著,劉肇輕輕啃咬著她的紅纓,雙手遊走在她的身上,不斷探索。衣被慢慢退去。
鄧綬雙眼迷離的看著劉肇,燥熱讓她很是難受,她卻不知所措。下身陣陣空虛,鄧綬不斷扭動著身軀,觸到火熱的硬挺,不禁弓起身子,想要獲取更多。
“丫頭。”劉肇停止動作,眼中閃過掙紮,深情地望著鄧綬。盡管他全身似火般燃燒著,下身脹得生疼,他亦知道她很難受,可他不能趁人之危,他不想她恨他。
“肇,肇,難受。”鄧綬呢喃著,雙手亂動,想要抓住什麼。
劉肇伸手拂過鄧綬的腰間,“好好睡一覺。”鄧綬緩緩閉上眼睡去。
劉肇低歎一聲,撫上鄧綬微蹙的眉間,淺映一吻,轉身跳入寒潭。
初冬的夜色寂靜、淒清,潭水在月色下泛著冷光。潭水冰冷刺骨,冒著寒氣。
篝火燃成一個圈子,洞中一片通明。
鄧綬睜開眼,身上是幹爽的衣,透著淡淡的草香。該是劉肇幫自己把衣服烘幹了。腦中浮現先前的春色旖旎,鄧綬的姣臉瞬間成了熟透的柿子。伸手摸著發燙的臉頰,鄧綬感到羞澀卻又甜蜜。隻是,好像沒下文了,難道自己睡著了?一定是這樣。鄧綬惱怒的拍了一下頭,關鍵時刻自己怎麼就睡著了?
玄色的袍子在風中搖弋,鄧綬這才發現自己和劉肇被他的衣物分割開來。鄧綬有一絲不解,自己都和他有肌膚之親了,難道他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當然不知道劉肇忍得多辛苦。
鄧綬咕嚕爬起來,掀起衣角偷偷瞧去。火焰搖曳,打在劉肇身上。隻一眼,鄧綬覺得氣血直衝,抹了一把鼻子,流鼻血了。
鄧綬承認從沒看過這麼完美的身材,而且是裸體。修長的俊體,麥色的肌膚,長發散亂的覆在身上,性感動人。
鄧綬艱難的吞了口水,忘了收回目光,直到目光觸及到男子的陽物。
鄧綬驚的放下了袍子,俏臉再次滾燙。自己不是故意偷看的。
“肇。”鄧綬輕輕喚著。自己怎麼嗓子嘶了?著涼了?
鄧綬喚了數聲,沒得到回應。除了偶爾篝火的跳動聲,四周靜悄悄地。
感覺到不妙,鄧綬顧不得羞澀,衝到劉肇的身旁。
劉肇緊閉雙眼,眉頭緊鎖,臉色蒼白,全身卻是異樣的緋紅。
“肇,醒醒。”鄧綬用額頭觸到劉肇的額頭,滾燙,慌然伸了回來。“肇,你醒醒。”
怎麼辦?高燒。怎麼會發高燒?突然想到什麼,鄧綬盡量讓劉肇側起身子。
像是忍受著痛苦,劉肇發出一絲呻吟。
“你忍忍。”鄧綬知道劉肇不是一個怕痛的人,每次自己替他換藥他都沒皺一下眉,可現在……
當觸及到劉肇紅腫淤青的後背時,鄧綬倒吸一口涼氣。傷口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嗎?怎麼發炎了?還引起高燒。
鄧綬此刻就如熱鍋上的螞蟻,心亂如麻。
深陷昏迷狀態的劉肇觸到鄧綬的肌膚,一把摟住了鄧綬。比起他此時的高溫,鄧綬的體溫讓他感到不那麼難受。
“肇,”鄧綬被他緊抱著,呼吸變得困難。“放開我。”鄧綬感到快要被他勒死了。
像是感到懷中人兒的掙紮,劉肇放鬆了桎梏。
鄧綬掙紮著離開了劉肇的懷抱,喘著粗氣。看到劉肇緊蹙的眉頭,心被深深刺痛。鄧綬蹲下身,撫上劉肇的眉頭,試著舒緩他緊鎖的眉頭。
如果,或許。“肇,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鄧綬俯在劉肇耳邊輕喃。
鄧綬站起身來,看著男子俊美的側臉,柔情一笑。
衣帶飄落,鄧綬褪下了所穿衣物。轉身,走向洞口。
寒風凜冽,夜色料峭。鵝毛飄零,頃然,已是白雪飛舞。
天地渾然一色,一抹身影來來回回,承受著冰火兩重天。
鄧綬想,如果劉肇醒來知道自己用這種方法為他降溫,用自己的身體為他降溫,不知該是笑自己傻還是恨自己了。不過,自己隻要他沒事。
鄧綬臉色慘白,嘴唇泛紫夾紅。拖著沉重的步子,一個絆腳,跌落在地。鄧綬費力爬到劉肇身旁,抱住劉肇,再次用自己冰冷的軀體為他祛熱。
“肇,多想聽你喚我一聲娘子。”她記得他還沒叫過自己娘子。鄧綬淒美一笑,抱著劉肇的雙手無力散開,緩緩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