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進宮別(1 / 3)

“停。”鄧綬堵住耳朵,衝進院子。

男子被喝聲打斷,放下手中長笛。

“鄧豹,你在幹嘛?”鄧綬氣衝衝的朝鄧豹問道。

“學吹笛呀。”鄧豹還不忘在鄧綬眼前揮揮笛子。

“你學什麼不好,幹嘛學吹笛?”鄧綬沒好氣的看著鄧豹。

“還不是為了你,你不是喜歡聽吹笛嗎?”鄧豹說到後來竟顯出委屈。他可是記得每次劉慶吹笛,她可是一臉的陶醉。

“為我?”鄧綬驚訝的看了鄧豹一眼,隨即搖了搖頭。“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鄧綬瞟了一眼被殘害的動物,露出同情。

“你,……”鄧豹氣得發抖。自己為了讓她開心,可是嘴都吹腫了,沒想到她這麼不領情。

“好啦。謝了嘛。”鄧綬瞧見一旁淡笑的劉慶,看來未必名師可出高徒。劉慶指了下嘴,鄧綬向鄧豹的嘴看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紅燒豬嘴巴?鄧綬使勁撇住笑,畢竟人家可是為了她。

“哼。”鄧豹轉過身去不理她。

“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鄧綬走到鄧豹的對麵。鄧豹又掉轉身去。

“你,……”哪有男生這麼小家子氣,懶得理你。但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有點不對。“好吧,有什麼要求你盡管說?”自己夠有誠意的吧。

“真的?”鄧豹高興的轉過身來。

“真的。”

“聽我吹一曲。”

“那你殺了我吧。”鄧綬做了個切腹自殺的動作。

“嘿嘿,還是其他的吧。”見鄧豹偏過頭去,鄧綬扯著他的袖子。

“那,……”鄧豹眼中的深情一閃而過,快的幾乎讓人認為是錯覺,卻還是落入了微挑眉頭的劉慶眼中。“我要一幅世上絕無僅有的字畫。”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想到自己那不堪入目的字,鄧綬是後悔莫及啊。奈何答應了鄧豹。

“大哥,……”鄧綬含情默默地望向劉慶,在心中呐喊,大哥你不能袖手旁觀啊。

“咳咳。”劉慶輕咳,想必是被鄧綬看的不好意思了。“筆應該這樣拿。”劉慶接過鄧綬遞過來的毛筆。

“我也是這樣拿的,可是他就是不聽使喚。”鄧綬撇撇嘴。

看到鄧綬在白紙上的塗鴉,劉慶提筆而下。

“大哥,你真是太棒了。”白紙上儼然一副富有神韻的素描。“便宜那小子了。”鄧綬語氣中有點不舍。把這副送給鄧豹,自己還真有點舍不得。

“你呀。”劉慶輕撫鄧綬的柔發。“過來。”劉慶讓鄧綬握好筆,另取來一張白紙。

“怎麼了?”劉慶看了一眼愣住的鄧綬。此刻劉慶正握著鄧綬拿筆的手。

“嗬嗬,沒什麼。”鄧綬搖搖頭。不要多想,他隻是為了教自己寫字,隻是這種手把手教的模式讓自己有點別扭。

兩人挨得如此之近,聞到劉慶身上特有的墨香,鄧綬的臉微微發燙起來。

可謂天道酬請,鄧綬把字畫交到鄧豹手中時,鄧豹用驚歎又夾雜著懷疑的眼神看向鄧綬。原因很簡單,鄧豹對她的筆上功夫還是有所耳聞。

竟然不相信自己,鄧綬有點憤憤然。準備搶回字畫,鄧豹察覺到這個苗頭,抱著字畫立馬就逃了。鄧綬偷偷笑了,多虧了大哥。

如果說鄧綬先前是被迫練字,那現在的她可說是對練字入了迷。

“真是個瘋丫頭。”鄧豹用衣袖擦著臉上的墨汁。自己不過是趴在一石桌上小憩,醒來就發現正樂嗬嗬看著自己的鄧綬。本來還以為自己的春天終於來了,鄧綬立即遞給自己一麵鏡子。迷惑的接過鏡子一看,才知道鄧綬逞自己熟睡時給自己臉上畫了一個大花貓。

“還不賴嘛。”鄧綬噴噴讚歎著自己的傑作。“好像還少了一根胡須。”鄧綬拿筆準備完善自己的作圖,絲毫不受一副想要掐住自己脖子的鄧豹的影響。

眼看鄧綬的筆就要落下,鄧豹終於落荒而逃。

“瘋子,瘋子。”鄧豹嘴裏不停嚷嚷。

“你這可就說的不對。”劉慶一臉的恬淡。

“什麼不對?你看她,……”鄧豹指著臉上未幹的墨跡。

“綬兒這一段時間是很喜歡到處寫寫畫畫,可說是看見什麼就寫在什麼上。不過我應該說句公道話,活的東西她還是發放過了。”劉慶臉上露有笑意,“不過看來你倒是一個例外。”

聽到劉慶這麼一說,鄧豹的臉微紅起來,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原來她是報複自己。

鄧豹溜達到鄧府,見鄧綬的房門緊閉,抬手準備敲門。這時嘩啦的水聲從房內傳了出來,剛想抬腳離開的鄧豹停住了腳步,腦中浮現鄧綬的凝脂瑩膚。邪惡最終戰勝正義,鄧豹決定來個偷窺。鄧豹沾了口水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正欲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