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一片晴朗。禦獸宗內充斥著獸吼鳥鳴,在李禹看來聲音雖然吵雜,但氣氛一片祥和。經過一夜的調息,昨日的傷勢已經恢複。此處確實是僻靜,除了李禹這位賓客再沒有其他人住在這。
“李師弟,在我們宗門還習慣吧?”張茹被其父派來負責李禹在宗門內的一切事宜,這其實也是監視李禹的活動。
“如人間仙境般,讓人沉醉。”
“我們一起去吃早飯,然後帶你熟悉下宗門的情況。”
“一切聽師姐的安排。”
禦獸宗在修仙界雖然隻能算是二流門派,但門中弟子人數不在少數,隻要能夠擁有自己的獸寵便會得到宗門認可作為正式弟子。那些沒有被認可的弟子隻能算作記名弟子,平時負責整個宗門的雜事。整個宗門有五千正式弟子,一千記名弟子。宗門內設有刑罰殿、藥殿、煉器殿、獸殿、藏書殿。每殿都有一名長老負責管理,下有執事執行長老的命令。獸殿在禦獸宗是勢力最大的一個分殿,弟子的獸寵住處和培養都要由獸殿來安排。
“師姐真是福緣深厚之人,在如此大宗門內修行,實在讓人羨慕。”
李禹也是有感而發,親眼見識的隻是修仙界的二流門派都如此壯觀,更何況其他大派。
“李師弟何必如此說,我聽爹說陰陽門可是修仙界大派,實力比禦獸宗強太多,可笑我之前那麼無知。”
張茹從張長老那得知陰陽門是個隱世大派,實力強大,不是禦獸宗能輕易得罪的。李禹目前實力雖然低微,但在這種大派中修煉,潛力無限。
兩人有說有笑在宗門內閑逛,一路上遇到不少禦獸宗弟子,不管是男弟子還是女弟子,都是一臉詫異地盯著兩人。
李禹被人盯的次數多了心中難免會有些不愉快,臉上也微微有怒容。張茹觀察到李禹的不愉快,加快了腳步帶著李禹朝獸圈而去。
“小茹,如此匆忙,這是要幹什麼去?”
李禹兩人麵前出現了一群人,說話之人便是位於這群人之首,相貌俊朗,手執白扇,一副灑脫樣。
“林天,說話注意點。別人怕你,我可不怕。”看清麵前之人,張茹臉上滿是怒氣,根本就不把他看在眼裏。
“張茹,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在禦獸宗沒人不知道你是我林天的人。這小白臉是誰?”林天也是根本不給張茹麵子矛頭直指李禹。
林天身後眾人也跳出來把李禹和張茹包圍在中間,不讓他們離開。
“林天,你敢亂來?這位師弟可是宗主的貴客,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張茹也是脾氣火爆和林天硬碰硬起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傷了我林氏家族弟子,現在公然和你親密接觸,這是有意向我挑釁。”
“無恥,我和你沒關係。”張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指責,臉上一陣紅暈。
“我們的事可是長輩定下來的,你現在不承認是不是因為這小白臉。”林天把紙扇一合,直指李禹。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李禹現在才明白,林天不過是故意借張茹之事來找麻煩。李禹也沒想到禦獸宗內還有如此跋扈的人,看來林氏家族的勢力不小。
“林師兄,我和張師姐也是初次見麵,你誤會了。”
“初次見麵就這麼親密,你這是在罵我眼瞎?”
林天是要做實了李禹和張茹有不可告人的事,這樣就有借口找李禹的麻煩,為受傷的兩兄弟找回麵子。
“林天,李師弟可是受宗主保護之人,你做的太過了。”
張茹說完就拉著李禹飛奔而去完全不把林天看在眼裏。林天也很忌憚王宗主,雖說林家在宗內勢大,但王宗主目前是一顆扳不倒的大樹,隻能適可而止。但看到張茹牽著李禹的手,林天內心的怒氣變成了殺意,緊緊地盯著兩人的背影。
獸圈在一片山穀中,宗門內的獸寵訓練和培育都在這裏。這也算是禦獸宗的機密之地,張茹帶李禹來此得到了王宗主的認可,隻要不泄露機密即可。
“李師弟,林天是紈絝弟子,他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師姐放心,我還沒把他放在眼中。”
“這裏就是我們禦獸宗的獸圈,帶你參觀一下。其中涉及到宗門機密之處就不過多介紹了。”
圍繞著山穀有一圈石洞,密密麻麻,獸寵都生活在石洞中。飛禽和走獸被分開安放。
在山穀外時顯得很安靜,進入之後才發現,響徹著獸吼鳥鳴。
“這是火鳥,有朱雀的血統。這是飛天蛟,有龍的血統......”
張茹一邊走著一邊為李禹介紹看到的獸寵,如此多的獸寵形成了壯觀的場麵,李禹沉迷在這種場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