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固執的一個人,認定的事情就從來不會變,要是自己走了,至少還能有個孩子陪在身邊,苟延殘喘。
纖塵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她不想自己死後,長安也因此不顧一切的跟著他死,隻有把孩子生下來,讓長安心裏有個牽絆,這樣等時間一長,安安一定會再遇到另外一個足以讓他心動的姑娘,陪著他長安喜樂,度過餘生。
纖塵收回放遠的思緒,對著河伯清淺一笑,“河伯,這件事情先瞞著安安吧。雖隻有妖血才能養出這曼陀羅花,可是不是也有傳聞血族的血也可以嗎?你也知道,安安本來就體質特殊,若是真的因為我成了妖,入了魔,為禍蒼生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
“主子,用我的血不可以嗎?”這也不怪何伯會這樣提議,可是這個本來就是冒險之舉,何必再多個人受累呢?再了,這血除了妖血之外,似乎真的隻能是血族女子的鮮血才行。
“何伯,你忘記了在血族地宮裏看見的壁畫了?”纖塵不欲爭辯,隻是了這麼一句話,就讓何伯再也不聲。
其實那壁畫上畫的就是關於黑色曼陀羅花的事情,何伯無意中現了那些壁畫,這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還請主子保重,要是覺得有任何不妥,就請立刻放棄。”何伯歎了一口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血族女子,竟然會遭遇這種事情,真是老不開眼啊!
纖塵眸子裏浮現出星星點點的暖意,對著何伯笑了笑。
看見纖塵眼角的疲倦之色,何伯躬身退下,好讓纖塵休息。
曼陀羅的種子看起來很是好看,纖塵當即就在引了血來澆灌它,沒有反應,歎氣。
一連幾,纖塵每都按時澆灌種子,可是種子始終毫無動靜。
倒是蒼白的臉色很快引起了長安的疑惑。
“纖纖,你最近是不是很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蒼白?要是……”長安經過上次的事情,哪裏還敢私自給纖塵用藥,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孩子給流掉,所以現在隻能舊事重提。
這樣的對話在這段時間已經不知道生了多少次了,纖塵從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淡然,不過堅持保住孩子的心思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
“少主。”暗一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長安皺眉。
看了一眼纖塵,示意暗一跟著自己出去話,“怎麼回事?”
“少主,黑色曼陀羅的種子被人帶走了。”
暗一丟下一顆重磅炸彈。
“什麼?!”果然,長安聽見此話,頓時睜大了眼睛。
“會是什麼人?竟然會連如此隱秘的事情都知道?查到是何人所為了嗎?”長安突然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感覺一直以來的目標突然消失了的那種無力。
“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對方似乎知道我們在找,所以刻意隱藏了蹤跡。”暗一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長安沉默不語。
“少主,那……往生河最近還去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