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張邪醫沒有回來,這時大家都不免有點擔心,杜老大坐在院子中喝著水問道:“這個醫師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天了還沒見他的影子?”
大家都麵麵相覷,李道士說道:“有可能那個徐大官人太胖了,他三天都沒把人給卸完了!”
聽李道士這麼說大家都覺得不太靠譜,人再怎麼強壯也吃不消折磨三天呀,就在大家在院子裏抓耳搔腮的時候,從外麵來了一個人,杜老大看到來人就趕緊站了起來,“七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那個叫七兄的看了杜老大一眼冷冷地說道:“虎爺有請杜老大到我們山頭上一述。”
杜老大的手微微一震,這個細微的動作被岑文瀚看到了,他不明白這個“虎爺”是什麼人,杜老大這麼怕他。杜老大也沒說話,他起身正要跟來人走,這時那人又說了,“虎爺叫你把你們一起的那個岑三也帶上。”
“虎爺這是何意?”杜老大有些不解地問道。
“虎爺說的你不想聽是不?”來人當即就橫上了,這時岑文瀚頓時就來火了,他正要起身的時候被劉胡子給拉住了,這時他知道這個什麼“虎爺”可不是好惹的了。
當他二人出了院門的時候看到外麵還有四個人在等著,這時岑文瀚才知道這些人來路不簡單,他們隻好跟著來人一起到了遠處的山中。
岑文瀚跟著到了一個山寨裏,他看這山寨建在半山腰上,四周用木排圍著,進到山寨裏是幾排木頭的房屋,看起來陰森森的感覺。兩人被帶到一個大廳裏後,岑文瀚見上麵坐著一個光頭大漢,身上穿的是獸皮衣服,全身古銅色的肌肉特別發達,杜老大見到堂上這位趕緊抱拳說道:“見過虎爺。”
虎爺看了他一眼,“上坐!”
杜老大也不推辭,在旁邊坐了下來,岑文瀚在杜老大的下手也落了座。
“把他帶上來吧!”虎爺話音剛落就有人從側堂押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到堂上,岑文瀚一看此人正是張邪醫。
杜老大也是吃了一驚,“虎爺這是何意?”
“好你個杜老大呀,做生意做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了,今天你要給虎爺把這事說個清楚,否則我們就對不起了。”站在一邊的那個七兄這時說話了。
“我們在虎爺的地盤上做了什麼生意了?”杜老大這時真有點糊塗了。
“三天前你們幾個在鐵峰前的山穀裏做的事你當我們虎爺不知道嗎?”
杜老大看了一眼綁在一邊的張邪醫說道:“此事是有原因的,還望虎爺能聽下在一言。”
七兄冷笑道:“這麼說來真是你們在山穀邊做的那一票了?”
杜老大看了一眼坐在上麵沒說話的虎爺,然後他又看了一眼綁著的張邪醫,然後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讓在場的人都摸不著頭腦,良久後杜老大才說道:“既然虎爺都知道了,何必在兄弟麵前裝糊塗,虎爺有什麼話請直說,何必在這裏繞彎子!”
“好!快人快語,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有話直說了,我想請你的兄弟岑三在本山寨留幾天。”虎爺這時終於說話了。
岑文瀚當時就是一愣,“虎爺要我留下?”
這時虎爺看著岑文瀚說道:“不錯!你留下,你們在我地盤上做的那件事我可以一筆勾銷,杜老大和張邪醫都可以走,如果你不留下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杜老大這時奇怪地問道:“虎爺有什麼話盡管說,為什麼要把我的兄弟留在這裏?”
虎爺笑而不答,旁邊的七兄威脅道:“杜老大,我的話撂到這了,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下杜老大為難了,他怎樣做都是背信棄義,雖然兩害相權取其輕,但現在他麵前的兩個都是他的兄弟,就在這個時候岑文瀚忽然靈光一現,“老大我留下,你們先走吧,我想虎爺不會為難我的。”
杜老大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岑文瀚,“岑三,你可要想清楚了。”
“放心老大,虎爺叫我留下是想讓我教他們怎樣布那天我們布的那個陷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