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其實老皇帝另有打算,四殿下不過是個幌子?”子衿突然認真了起來。
“最近我越發覺得不安,若老皇帝病逝,最有望的便是四殿下或者頗有勢力的九殿下,可阿月遠在千裏,一時半會回不來,這皇位對四殿下來說有如囊中取物輕而易舉。可四殿下近日的神情舉動頻繁,除非他是知道了什麼機密!”
“而這個機密關乎著他的皇位,所以你想投石問路?”子衿出聲道。
“七殿下在宮裏雖不得寵,卻是唯一一位成年後還住在宮裏的,雖然不得陛下重用,但陛下卻是讓當時教導四殿下的太傅教導著。眼下就有機會一式,若七殿下是陛下私定的儲君人選,貪汙之事必定會不了了之。四殿下也會被認為故意針對七殿下,引起陛下的警覺。”
子衿一大早便潛伏在九皇子府外,一等傾顏出了府,她就抱著個小包袱到府裏四處亂竄了。
眼見著到青荷院附近了,子衿看了看四周提高了音量故意道,“綠俏,綠俏,你個死丫頭,耽誤了我給你加娘娘送要緊事不打死你。”
青荷院內,青衣墊著腳尖看著遠處的子衿拿著個小包袱正在罵綠俏,推了推紫衣,“你看看,那不是榮意娘娘的心腹嗎?她懷裏好像抱著個什麼東西。”
紫衣看了兩眼,“走,我們出去瞧瞧。”
“這位姑娘,這是九皇子府,莫要高聲吵鬧。”紫衣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子衿懷中的東西。
綠俏有些為難,“小姐,娘娘今早去了宮裏給陛下請安。您要有事托給奴婢就行。”
子衿搖了搖頭,“我送賬本來,算了,那我晚些再來。”抱著小包袱急匆匆的又走了。
青衣和紫衣兩人相護對視了一眼便回屋了,“看見沒,怪不得找遍了府中上下卻找不到賬本。快通知人動手將東西拿過來。”青衣撫著紫衣的手,兩人麵帶笑容,似說著什麼樂事。
子衿剛走出一會,便被人劈暈了過去,昏過去在心裏罵了一句,“天殺的,下手這麼重幹嘛?”
等她醒來在一間醫館裏,大夫說是路過的人看她暈了過去,以為她得了什麼疾病才給送到醫館裏,子衿又摸出了十兩銀子給大夫,大夫才讓她走了。
“這一覺睡得可真貴,還受罪!”子衿摸著酸痛的脖子嘀咕道。
在大街上挑選糖人的鳳夏見子衿,拿著糖人便衝了過來,露出小白牙,“子衿,子衿,你看,好看嗎?”
子衿喜出望外,莫非這傻子開竅了,歡喜的點點頭,“好看。”伸手就要接過。
鳳夏將糖人舉得老高,朝後退了兩步,“這是給阿顏的,隻是讓你看看好不好看,我怕阿顏不喜歡!”
子衿磨牙,瞪了他一眼,“不好看,醜死了,唉,你看糖人的眼睛都歪了?”
鳳夏聽了,急忙放下仔細查看,子衿隨手接過,“你看,就是這。”然後趁其不備,將糖人塞進口中,啊嗚一口,糖人就隻剩下糖棍子了。
“你......”鳳夏氣得想一掌將子衿拍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