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聽得如此消息,便以巫族密法傳訊其餘祖巫來帝江祖巫殿議事。隻是須臾眾巫祖便再聚帝江祖巫殿。
“哈哈。。。大哥相招,莫不是傷勢已愈,要領眾巫祖為那大巫相柳報仇,尋那妖族太一晦氣?”祝融顯是等不及了要去找妖族尋仇,都未落坐便急急相問。也不說是祝融,便是其餘眾巫祖除卻後土也是定定盯著帝江,隻待一聲令下,便一湧而上,定叫那妖族好看。卻是巫族千萬來一向強勢,又早早便抱成團,一直以來順風順水慣了,哪受過巫祖重傷,大巫身死如此重創,麵皮大損之下,卻是隻想早些找回來才是正理,以震洪荒宵小。
“莫不是有甚變數,帝江大哥隻管分說,吾等聽命就是。”卻是一向不怎說話的天吳見帝江與燭九陰臉色似有不對這才問了出來。
“還是你來說吧。”帝江示意燭九陰來說明原因。
“唉,剛剛收到消息,妖族以太一帝俊為二皇,自號東皇太一,以不周山為根基,以東皇鍾,河圖洛書二樣先天之寶鎮壓氣運,廣納洪荒眾妖修,怕是所圖非小。”燭九陰此言一出,怕不是如驚天之雷,震得眾祖巫一時既是不知從何說起。
“如今妖族大神通者無數,終是成了氣候,大患已成,卻是途歎奈何。”帝江受傷痊愈即是破而後立,實力卻是又有精進。
“怕他作甚,他有先天寶貝,吾有那巫族真身,施展開來定叫那甚妖皇法寶盡皆化作塵土。”祝融見不得眾巫祖好似氣餒般。
“怎奈巫祖即便真身厲害,終究不是那石頭,怎經得諸般寶貝欺身。那相柳也是大巫之身,卻在那東皇鍾下身死道消,帝江大哥亦身受重傷,可見一斑。如今妖族大勢已成,卻不似先前那般好對付了,卻是要好生計較一番。”說話的卻又是那共工。
“卻是正理,前番吾重傷垂死,破而後立之下,修為精進卻悟得盤古遺陣,十二都天神煞大陣,正合吾等十二巫祖布置,如欲算計得當,卻正好以此陣了結前番因果。”帝江終究是那十二祖巫之首,前番大意之下受傷,卻也是機緣。天道之下一飲一啄,皆是機緣。
盤古終是有大愛於洪荒天地,受其恩澤巫妖合該享那洪荒億萬年氣運。怎奈天道有損,眾生受劫,這開天第一劫便要應在這巫妖二族身上了。大巫相柳正是那大劫之引。曆史之輪滾滾有如下坡之野馬,卻是天道注定,早已無回頭可能。
卻不說巫妖二族各有計較,隻待契機一到,自會炮灰滾滾自動送至天道這絞肉機之前,好攪殺一番,了結因果完成劫數。隻是夏天不欲觀看此時洪荒混亂局麵,便不再遊曆洪荒天地了,便轉身回了青丘山,每日裏不是講道,便是端坐鏡月湖邊垂釣,雖是直勾,湖中之魚倒有不少卻是自願上勾。這一日,師徒三個正在湖邊比賽釣魚,卻見夏天把釣勾一扔,抬首遠望山外如煙浮雲歎道:“唉,餌還未下,這天地間之魚便已瘋湧而至,如此也好便叫爾等皆要一場空。”天機顯現之下夏天卻是知道了相柳大巫身隕,大劫已經來臨,巫妖之爭就要開場了。“既然爾等送死亦要如此急不可奈,吾卻是要幫爾等一把才好。”夏天手掐道決,伸指一點,一道紫光直入天際,不知落入何處去了,夏天也不管,徑直入了自已竹樓。
這一日,隻要是洪荒有數的大神通者,皆有所感,在洪荒某處山澗間,有金光泄出,寶光照耀諸天。
混侖山,三清洞。
原本正在參悟鴻鈞大道的道德天尊老子豁然睜開雙眼,大是驚奇,然後手指一頓亂掐。無始與靈寶此時也睜開了眼,眉頭一皺也跟著掐了起來。
“大師兄,此次卻是大機緣到了。”靈寶天尊最是沉不住氣徑直開口問老子。無始雖沒說話,卻也盯著老子,看他如何分說。
“想來爾等亦算出來了,此次有靈寶出世,吾亦算知此寶似與吾有緣,怎奈天機最近變化多端,又晦澀不清。卻不知是為何。”老子答道。
“哼,吾三清本為一體,此寶合該大師兄所得,吾等取來就是,省得說吾等三清正宗無寶貝傍身。皆讓妖族耀武揚威了,卻是不美。”無始對於自已三清沒有至寶,而那些個妖孽之輩卻皆有大寶怎叫他心裏無氣。
“二師兄此言差矣,寶貝自該為大師兄所得,隻是那妖族亦不盡如那東皇太一那般狂妄猖厥。”靈寶對元始一棍子打倒的作法倒是不讚成。
“禽獸爾,有何不同。”這無始顯然是於紫宵宮聽道時,見東皇太一,帝俊,鯤鵬之流眼高於頂的囂張氣焰,卻是懷恨在心。
“妖族之事,日後自有計較,此時卻勿要多言,卻是那寶貝要緊,這就動身,莫要錯失機緣。”老子見有禍起蕭薔的苗頭,趕緊說著眼下之事。
“正是。。。”
三清出得洞府,架雲而去。
洪荒天地之西,皆因當年盤古開天之時,最後力有不歹少了恩澤。亦或是天道有損,無法拾遺補缺,卻是有些荒蕪,缺了靈氣孕育,生靈甚少。然天道無為,大道無形,雖有缺失卻無絕境。盤古開天之時,雖混沌生靈滅絕,然亦有那福緣之輩逃了大劫,夏天是其一,然大道之下卻不可能隻有夏天能逃得劫數。在混沌之時有一金庚之氣與一菩提靈根卻也出了劫數墜落洪荒之西,經曆萬載終是化形而出,先天金庚之氣化形後自號接引道人,而菩提靈根化形後自號準提道人,此二位得先天之便,生來便有大法。由於同生西方便結為師兄弟,於西方方寸山開辟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