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如此之快,位置如此之精準,我很滿意。
起初不敢嚐試太遠的距離,幾乎幾百米一跳躍,而且都是往地勢低的地方走,由於陣法很強大,而且很安全,漸漸的膽子就大了起來,慢慢可以挑戰更遠的距離,但速度卻明顯落後。
就這樣拉開兩根鋼索穿梭在後山中,雖然這項運動很考驗身體的協調能力,幾乎每一次安穩落地之後就會明顯感覺到疲乏,但一想起此時輕盈的動作堪比以前看過的美國大片就格外有成就感,這麼一通自我安慰,幹勁不退反增。
不自覺的就晃蕩到地殿的後山,我停在一個約莫四十米高的樹上打算暫時休憩一下,前方突然傳來紛遝的腳步聲,像是殿內弟子在修煉。
我蹲下身子隱在樹葉中,隔著濃密的樹葉看到不遠處整齊的跑來一群地殿弟子,領頭的正是七星和朱朱。
七星是地殿的小隊長,日常弟子的修煉幾乎都是他一手安排,而剛進地殿的弟子都要實行一個月的爬後山。他們會出現在這裏,倒也不奇怪。
七星慢慢跑至樹下,雖然我已經盡量隱匿自己,他還是察覺到我的方位,他仰頭詫異的看著我,我隻得掰開樹葉衝他點了個頭,然後擺擺自己手中的鋼索,示意我在鍛煉,他是個很聰明的人,當下也點點頭,一言不發的領著弟子經過樹下往前跑去。
雖然人殿也有爬山的修煉項目,但是並沒有地殿這麼變態,他們腳上,背上均綁了數十公斤的沙袋,如此一通攀爬下來,已經有不少的人漸漸落後。
兩個新晉的地殿弟子臉色慘白,呼吸都不順暢起來,此時是大冬天,臉上卻冒著豆大的汗珠。
他們跑著跑著,步子越來越小,最終依靠在我下方的樹下停滯喘氣。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跑不動了。這真是要命。”其中一個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衣袖擦著額上的汗珠。
另一個弟子依舊站著,小心的看了一眼漸漸跑遠的弟子,踢踢坐在地上的男子:“別歇了,等下我們又該落後了。快點起來。”
那男子也有些懼怕,遲疑了下還是掙紮著起來,身上卻沒什麼力,腿下一軟,直接倒在地上。他又試了幾次,還是全身無力,他幹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副“愛咋咋地,我就是不起來”的模樣。
那男子拗不過他,想著反正已經落後了,於是也坐下來休息。
躺地上的男子緩了幾口氣,恢複了些力氣,嘿嘿一笑,似乎想到了什麼,踢著坐在身邊的男子道:“你聽說了嗎?長生派,不凡派還有丐九天派不知為何紛紛派出精英弟子前往東方,按理說東方已經有少林寺的精英弟子在輪流監控著,怎的其他三大門派還去插手?”
那男子擦擦額上的汗水,顯然也知道一些詳情:“這麼大的事誰不知道啊,聽說長生天尊上,柳不凡道長,丐九天幫主是奉了我們殿主之命趕往東方的,不然的話,在這三界大陸,還是誰能指揮的了名震天下的十大幫派。”
躺著的男子明顯詫異:“你說殿主為何突然叫他們去東方?東方不是已經安穩了嗎?有殿主親自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
那男子正欲回答,一股迅猛的氣勢突然逼至他們麵前,這股迅猛的力量自然是七星,他幾個閃爍間就站在他們麵前,負手,居高臨下卻自帶一股威壓,他緩緩道:“結束之後,你們每人再繞著原路跑三圈。”
“啊?不要啊?”兩人立即站起來求饒。
七星瞥了瞥他們一眼,轉身淡淡道:“那就六圈!”
“三圈,我們跑!”說完兩人腳下生風,一陣煙似的溜走,七星也慢慢渡著步子離開。
我手扶著樹身,看著兩個弟子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東方又有異動?”
想起冰山男斬金截鐵的話:屏障一定會破。
想起殿主決絕的話:我會解決三界大陸這一浩劫,我會和大師兄同歸於盡……。
殿主,你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對吧?所以近日才頻頻召見拓跋奕,目的就是為了要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