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流回到西北城市圈,看到蓉馨變成的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趴在酒壇旁喝酒,也是醉了。
不過,蓉馨人身的消失,倒讓易父、易母都有些奇怪:
“飛流,那個叫蓉馨的小姑娘呢?”
特別是胡威廉,一有機會,便背著自家媳婦,纏著易飛流:
“阿易,蓉馨仙子前輩呢?”
“阿易,你說話啊,仙子前輩不會出事了吧?”
“阿易,你不覺得我和仙子前輩很有緣,很合拍嗎?”
“阿易…”
說話之際,胡威廉麵露淡淡淺笑,身材修長,麵容峻美,金色的長發閃閃發光,熠熠生輝,仿佛陽光般耀眼,好一個風流瀟灑的迷人修者!
但易飛流對胡威廉知之甚深,豈會被他的表象所欺騙,對胡威廉基本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實在被胡威廉煩的沒辦法了,便道:
“威廉!你早已經結過婚了!連雙胞胎兒子都會跑路了,還敢在外麵拈花惹草?”
胡威廉麵色不變:
“非也非也,非是拈花惹草,隻是對美麗事物,發自內心的自然親近罷了!這種對美的追求,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明白的…”
胡威廉麵有得色,一副曲高和寡、高手寂寞如雪,高高在上的孤寂感油然而生。
不過,緊接著,胡威廉眼中有驚豔之色,搖搖頭,大為羨慕的望著易飛流:
“再說了,蓉馨仙子前輩美則美矣,但比起你的蜃離妹妹,還是差上不少的,嘖嘖,阿易啊,怪不得你之前那麼多年都不找女友,原來,在等著最好的那位女孩出現啊!”
“威廉,別胡說,阿離隻是我好友罷了!”
胡威廉麵露不屑的神色:
“拉倒吧,阿易,你騙別人還行,怎麼可能騙過我,我見過你偶然看向蜃離妹妹的眼神,那分明是看向自己喜歡人的眼神,絕對不會錯的!否則,我這幾十年萬花叢中過的經驗,豈不是白過了!”
易飛流灑然一笑,也是,自己確實對蜃離極有好感,光明正大,既然如此,何必掩飾?
“先不要說我,威廉,你老是色眯眯的來找蓉馨,不怕你媳婦知道,罰你跪榴蓮啊?”
似乎是想到自己那嬌小、俊俏的媳婦,胡威廉愛戀之餘,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很快,胡威廉就又有些不在乎的模樣:
“如倩知道我就是頭‘野馬’,她才不會管我在外頭,會如何縱馬奔騰,她關心的,隻是每晚我能老老實實的停在她的‘水槽’裏就行!”
胡威廉口中的‘如倩’,就是胡威廉的媳婦,是一個充滿東方溫婉氣息的俏麗女人。
隻是…
聽到胡威廉對自家媳婦的話語,易飛流忽然發覺,似乎從修煉以來,胡威廉的麵皮比以前更加厚實了。
易飛流神情微微一動,在他的神識覆蓋範圍內,蓉馨所化的小兔子,正蹦蹦跳跳的在小區裏左看看、又看看,離易飛流和胡威廉二人已經不過數百米了。
易飛流將音量提高一些,大聲說道:
“蓉馨可是我們的朋友,威廉,你可不能對她心懷不軌!”
“切!”胡威廉滿臉的恨鐵不成鋼:“這怎麼叫心懷不軌呢?怪不得阿易你到現在都找不到女朋友,追女人,不要管彼此的修為啊、地位啊等等因素,喜歡了,就要去追!你看,蓉馨仙子前輩修為遠遠超過我,可是,那又怎樣呢?仙子前輩胸大細腰,這樣的女人,據我的經驗,表麵潑辣,但實際上,心底極其需要愛撫,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