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苑軒無動於衷,摸著郜東亦的腦袋,笑道:“嗬嗬,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的哈。”
“苑軒,你欺負他算什麼本事,有杆子的衝姑奶奶來!”趙慧敏看不慣,說出的話有些猛。
苑軒淡淡地道:“本少的杆子都被你去了,還衝你來幹嘛?放心,本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會對你怎樣,本少會把你送給葉良辰,讓他來對付你。”
趙慧敏心中鬆了口氣,苑軒肯把自己送給葉良辰,就說明苑軒不會再傷害自己了,同時趙慧敏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罵道:
“你這個醃臢混沌,姑奶奶剛剛讓你外表不是個男人,現在連內心也不是個男人,有什麼就衝姑奶奶來!”
“姑奶奶是一個不帶頭巾的花木蘭,叮叮當當響的婆娘,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馬,人麵上行得人!有本事的,就跟姑奶奶鬥,把氣全往姑奶奶身上撒!......”
“聒噪。”苑軒點了趙慧敏的啞穴。
郜東亦怎麼也想不到,作為一名偉大穿越客的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成為一名太監?
當閹人,對於郜東亦來說可謂生不如死,還是處.男之身就當了閹人,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詩雲:“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說的就是自己這樣的人。也許,我是最可悲的穿越客了吧,郜東亦無不悲哀地想到。
苑軒道:“阿二,你幫我看著點,我要親自操刀。”
郜東亦再次乞求道:“苑軒,軒哥,你就饒了我吧,你饒了我,我以後就跟軒哥混了。軒哥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軒哥叫我偷狗,我絕不摸雞;如果軒哥不放過我,我的老師都不會放過軒哥的。”
苑軒眼中一抹寒光閃過:“喲謔,軟硬兼施,竟敢威脅本少,本少可不是嚇大的。”
郜東亦哭了,嗚咽道:“你這人好惡心哦,我又沒得罪你什麼,你竟然要閹了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個屁!”說著,苑軒又點了郜東亦的啞穴,郜東亦的喉嚨裏隻能發出細細的咕咕聲。
苑軒道:“阿二,刀子拿來。”
接過阿二遞過來的小刀,苑軒顯得一點也不著急,慢慢悠悠地道:
“以往啊,淨身師都要收取好處的,淨身師對於太監等於和尚受戒的師傅,是終身的師傅。”
“要淨身的人,先要磕頭拜師,然後才能淨身,不管以後有怎樣的榮華富貴,淨身師都要享受最高的奉敬。”
“今天本少不要你磕頭拜師,也不要你的銀子和孝敬,雖然本少第一次給人淨身,但本少的技術絕對是一流,保管你還沒看清,你的物件就沒了。你說,我對你這麼好,你該不該好好感謝我。”
苑軒好像很喜歡這種虐人的感覺,溫柔的為郜東亦拭去眼淚,哄道:“別哭了,啊,你的運氣還真好,這裏山清水秀,沒有山下的燥熱,傷口不易感染,真是個淨身的好地方。”
苑軒越是如此說,郜東亦的眼淚往下.流得就越多,還有什麼比一步一步成為人.妖不如的東西更可怕,至少人.妖還會有一對傲人的椒.乳,人.妖下.身的物件也不會丟。
苑軒下令:“阿二,動手。”
“軒哥......”蝴蝶似有求情。
“嗯?”苑軒凜冽的眼神瞪過去。
蝴蝶不敢言語,轉過頭去,不忍直視。
郜東亦當著趙慧敏的麵,被阿二脫盡衣褲,扳.開雙.腿,活像—個“太”字。
趙慧敏的大眼睛驀然被驚惶所充滿,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蒼白的臉頰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趙慧敏雖然口不能言,身子還被綁了,但隻是被點了啞穴。
趙慧敏扭過頭去,心中替郜東亦默哀了三分鍾,白天鵝般的脖頸上都染上一層紅暈,不知是氣憤還是為剛剛的所見而害羞。
郜東亦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全身還是像發瘧子似地高頻率地顫抖著。
這對郜東亦來說是一場世紀玩笑,他想到了自己被閹割後瘋癲的樣子,甚至想到了死亡,想到了自己腐爛的屍體,想到了自己滿頭枯草的墳墓。
阿二遞了袋烈酒給苑軒,苑軒雙手很溫柔的給郜東亦的下.體擦拭著烈酒。
不得不佩服這個時代閹割技術的成熟,竟然還知道用烈酒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