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然姑娘是以什麼取得花魁之位的?”邪冥邪魅的笑了笑,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引人著迷的,那她要向她學習學習了。
“是小女子自創之舞,名欲界。”
聽到這個名字邪冥停下了喝茶的動作,反而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自嘲。
欲界啊,好像當時的他們,明明不相同,卻在一起了,跨越了界度,最後她落得這樣,不過當冥界的女王也不錯,這樣就可以配的上他了。
“那你去準備吧,本公子要看你的欲界之舞。”便轉身走向了內室,也不管雪然拒不拒絕。
聽到邪冥要看,雪然隻好去準備了。
走到內室的邪冥看了看周圍:“還不錯呢,作為一個女孩子的房間。”確實作為女孩子的房間很不錯。
哪像邪冥的房間啊,差不多全是男士用品了,雖然很好看,但是沒有一點女人味,作為女人的邪冥能住下去真是個女漢子。
雪然的房間古色古香,不管是床單還是紗帳,是周圍的布置還是小物件的擺設,哪一樣都有女孩子的細心與認真。
“對啊,殿下的房間就不像這麼女孩子家家的了。”千玫羽在旁邊打趣道,他一開始被丟進來的時候以為是個男子的房間呢,還以為八皇子殿下把他送給一個男子了。
不過聽著的邪冥就不怎麼高興了:“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女人咯?我哪不像女人啊,這是作為皇子要穿的,要不然鬼會穿啊,就你穿女裝最好看。”
千玫羽聽到還想反駁一下的,被雪然的貼身婢女打斷了。
“雪然姑娘已經準備好了,請各位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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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冥三人跟婢女走到大廳,卻發現被一張巨大的輕紗擋住了,隻能看見雪然的影子斜坐著。
“請坐。”婢女把邪冥領到椅子上,一陣輕快的樂聲讓他們看向了雪然方向。
一陣輕快的樂聲響來,雪然隨著音樂在踩著節拍婆娑起舞,她的舞姿如夢。她全身的關節靈活得象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扭動。
她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仿佛出水的白蓮。
她用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舞蹈出詩句裏的離合悲歡。
開始的動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來、又像是往。是那樣的雍容不迫,又是那麼不已的惆悵,實難用語言來形容,接著舞下去,像是飛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傾。不經意的動作也決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應著鼓聲。
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修儀容操行以顯其心誌,獨自馳思於杳遠幽冥。誌在高山表現峨峨之勢,意在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她用舞蹈表現出欲界的感覺,美輪美奐,連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
邪冥三人完全沉溺在這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舞蹈中,到最後這能愣愣的拍手,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