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絕對不會傷害殿下的,相信我,殿下一定沒事。”
神侍不認同姍洱的話,“你知道什麼呀。我們也不擔心帝尊要殿下的性命啊,可是你要知道,殿下是女的,帝尊一個大男人在她的寢宮裏,又沒有別的人在身邊,怎麼可以。”
“是啊,男女授受不親。帝尊不讓我們在,萬一……”
姍洱知道神侍們的擔心,可她不能告訴他們,其實殿下和帝尊早就很親密了吧,兩人獨處一室又不是第一次,他們要擔心也擔心的太遲了。
“帝尊。”姍洱走到宮門口,大聲說著,“您吩咐的仙草我都拿來了。”
姍洱倒也聰明,用的是仙術傳音,千離聽到她的聲音,掐破自己的食指,很小心的喂了一滴自己的金色鮮血給幻姬。很快,幻姬放開他的衣襟,整個人陷入沉眠,他用自己的尊神精血讓她暫時進入靜境。
宮門打開,千離從裏麵走出來,姍洱跑到他的麵前,“帝尊,你要的。”
“嗯。”
千離隨手封門,讓姍洱帶著他去媧皇宮的煉丹房。姍洱猜到千離是要為幻姬熬藥,連忙帶著他趕過去。看到姍洱和千離如此熱絡,神侍們紛紛議論。在姍洱的心中,哪個才是媧皇宮的主子啊。她是不是對帝尊也太好了點,帝尊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都不擔心殿下怎麼樣嗎?
帶著千離到煉丹的[piān]宮之後,姍洱站到一旁看著千離在煉丹用的爐子間穿梭,最後站在一隻小金火鼎前麵,將上麵正在煉製的丹藥爐飛到地上。姍洱的嘴張了張,想告訴千離,正在煉製的丹爐不能從火上取下來,可話音還沒出來千離就把熬藥用的金罐放在小金火鼎上。
姍洱走過去,輕聲問,“帝尊,需要我做什麼嗎?”
看到千離忙著熬藥不搭理自己,姍洱識趣的退到旁邊,默不作聲。
“憂憂穀在媧皇宮的哪個方向?”
千離忽然問話讓姍洱愣了好一會兒,誤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到他轉頭看了自己一眼,才明白不是錯覺,下意識的問,“帝尊你怎麼知道媧皇宮有個憂憂穀?”說完,看到千離轉身朝門口走,連忙道,“在媧皇宮的西邊。”
“你在這裏看著。”
“是,帝尊。”
千離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姍洱仍舊不得明白,憂憂穀常年沒人去,連她也是前兩年無意聽到司命天君和神衛首領聊天時提了一次才曉得的,是幻姬殿下告訴帝尊的嗎?聽聞憂憂穀裏有一種叫憂憂的動物,別看它的名字像無害的小靈寵,實際上體型非常的龐大,全身上下哪哪都是劇毒,連他們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毒,便是修得仙身的神仙也照毒不誤。
憂憂一生隻生活在憂憂穀中,從不外出,隻要別的生靈不闖入憂憂穀,它們絕對不會出穀傷害生靈。但是若有什麼東西進入憂憂穀,從入穀的第一步開始就會被憂憂知道,它會一直保持攻擊狀態,直到殺死入侵者。因為憂憂一生隻做一件事,守護憂憂穀除它以外的唯一靈物,九眼憂憂花。
九眼憂憂花,花開不敗,永恒盛放,一花九瓣,每瓣上麵長了一隻眼睛,花徑九節。因為生活在憂憂的保護之下,讓它們有了抵抗各種劇毒的神奇藥效,可祛除體內各種千奇百怪的毒素,喝過九眼憂憂花藥汁的人,幾乎無毒可侵。用來解酒,完全是大材小用,但喝下九眼憂憂花的人以後酒量用千杯不醉來形容卻是太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