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最後測試內容是什麼?連我都不知曉,現在黃師可以告訴我等了吧。”
那女性師者看著那領頭的師者,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其他師者見此也將目光聚在了黃師身上。
黃師看了眾人的反應,咳嗽了一聲。
“這次最後的測試不難,為酒色財氣中取一,最先出來的九十名和最後出來的十名我們錄取。”
聽此其他師者都小聲說話了起來,不知為何取前九十名和最後十名,而不是前一百名。
於是就有一師者上前問道:“恕我等愚鈍,敢問黃師,取前九十和後十何意?”
“取前九十就不用我多說了,修煉一途不斬斷酒色財氣如何登臨大道。取後十名則是因為一個癡字。箭神王業一身癡於一酒字,每次挽弓射箭必懸一酒壺;霸刀癡於一色字,妻妾成群;劍首癡於一財字,用劍敢用金劍。酒色財氣害人,也可勵人,所以我們選十人,做十癡來用。”
再說被帶到廳裏的玉偕,注視著眼前的四人,心裏也漸漸生了怒氣。
“你生氣了?哈哈哈,你也會生氣呀,你看你現在的模樣,像什麼?像一條想發怒卻隻能夾著尾巴的狗,真是笑死我了。”
胡名領猖狂地笑,回靈下品的師者看向玉偕的眼中也盡是嘲諷。
“我說玉偕啊,早知當初,又何必如此,當初你要是乖乖得把你的劍奉上,再給我賠禮道歉,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胡名領一副小人嘴臉,不停地說著,炫耀著,看向玉偕的目光盡是嘲諷。
“是不是很想拔劍殺了我?有本事你來啊,你若拔劍的話就不能活著離開這裏了。”
玉偕到此刻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緊緊攥著自己的拳頭,確實,他很想一劍殺了眼前的胡名領。隻是他的劍再快,也快不過那深不可測的院長,恐怕他劍還沒拔出來就已經被院長給製服了。
回靈下品的師者示意胡名領不要說話,自己俯視著玉偕,對玉偕冷淡說:“把你的劍奉上,然後給我的侄子賠個禮,你就可以回去了,否則,發生什麼意外我可不能保證。”
玉偕終於開口說話了,就眼前的四人深深印入記憶中。
“你不覺得你們太過分了嗎?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蒼黃學院我可以不上,劍我卻是不交的,歉我也是不會道的!”
回靈下品的師者拍手,說了句:“有趣。”
慢慢向玉偕走來,一股屬於回靈修士的氣勢也隨即向玉偕撲來。
繼續說道:“那麼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這裏嗎?”
在回靈境的氣勢威壓下,玉偕依舊站立不動,挺直著肩膀,緩緩將歸塵劍從劍鞘中拔出來,指著這個師者。
“你的侄子是不敢和我戰的,你可敢和我一戰?”
玉偕的劍就那樣指著回靈下品的胡姓師者,一臉挑釁。
手中的劍握得很緊,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事,對於胡家在朝中的權勢他並不怕,他的敵人也並不是僅僅一個胡家就可以相提並論的,此次勢必會破壞他的計劃,讓他心裏感覺不適。
看見那胡名領的罪惡嘴臉,玉偕就心裏生惡,很想一劍除之,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強忍怒氣。
“和我戰?你又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和我一戰?”
胡姓師者對玉偕不屑一顧。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讓老夫來了結你。”
胡姓師者說著就欲出手,後麵的胡名領卻突然出聲。
“小叔先停手,小侄有一想法。”
胡名領瞟了一眼玉偕,來到他小叔麵前微微側著身子。
“他敗了我們胡家一千劍的名聲,就這樣殺掉豈不是太便宜了他不是?不如給他個機會,讓他給我們胡家磕頭賠罪,然後廢棄修為,我們就放他一條生路,以彰顯我胡家大度。”
胡名領陰險地說,玉偕聽此皺著眉頭,心裏對胡名領越發氣憤。
好男兒生在世間怎可輕易磕頭,廢除修為,這叫留一條後路?
玉偕的心裏越來越沸騰了,雙眼泛出了紅光,凶狠地看著胡名領。
“這主意不錯。”胡姓師者注意力從胡名領身上挪到了玉偕的身上,自然發現了玉偕的異狀,也不管,繼續說道:“玉偕我侄子要放你一條生路,你珍惜不珍惜……”
玉偕的心中充滿了戾氣和仇恨!
他要殺伐,他要殺死眼前的人,他需要發泄,需要用手中的劍去飲血,他很久沒有這麼憤怒了。
“無前!”
乍然間玉偕的劍就脫手而出,閃爍出奪目的光輝,胡名領就看見一道劍光攜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貫穿自己的胸膛。
劍出得太快了,胡姓師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蒼黃學院的院長還沒有反應,胡名領就被一劍刺穿,倒在地上,流淌著一大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