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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寡人有疾
劉景帝劉毅,二十一歲登位,至今已經十四年,據悉八年前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就算沒有什麼豐功偉績,也沒有大的過失,但從景靈六年的那年的冬天開始,他的權利慢慢被架空,逾今八載春秋,他隻能躺在昭英殿裏數著不知何時將近的日子渡過殘生,皇權算是基本被架空了。而各路兵馬遲遲不敢聲討,除了皇帝還沒死絕,他本人也沒能吭氣,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殷家駐地泰州及殷子叔手中的兵馬總共是劉國兵馬的三分之一。之前說過八重家也握著那三分之一的兵權,還有三分之一就散落在各地,皇室手中真正的兵馬,少得可憐。
且不說那三分之一的兵馬,各路王侯是想反也反不起來,還有的更是依附殷家,等著殷子叔慢慢虐劉景帝。
我很多次嚐試著問殷子叔他與劉景帝的仇恨,都是無疾而終,或許,他是覺得時機還不到,我還太小了吧,還不適合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景帝的“重病”,早已不算什麼秘聞,就算是才想到其中有殷子叔的手腳,但是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什麼,那些個以葉家為首的清流黨人,也隻能彈劾一下,一不小心或許還被弄死了,漸漸的,聲音就弱了下去。
我現在想來,八重家若是說真正的保皇黨,也還是有待考察的。劉景帝在病床上窩著的時候,大將軍八重英還在家裏悠閑地喝茶,雖然八重雲光對我的鄙視讓我深刻地認識到了八重家對我殷家的唾棄,但是對於皇帝的忠心,我覺得八重英也是一隻老狐狸。
若是皇帝安好,肯定也不會給八重家那麼多好處,全國兵馬的三分之一,哪個將軍可以混到他這樣呢?所以,他應該還是很滿意現在這樣的情況的,更何況,殷子叔也沒有與他為難,八重英應該是知道殷子叔看中的不是皇位,而是虐劉景帝,所以他很樂得這樣的平衡。殷子叔背著佞臣的罵名,他八重英其實在背後也算不得是一個忠誠,隻是人家表麵上功夫做得很好,而殷子叔實在是風頭太高,人家管不得八重家怎麼著了。
我有時間分析這些的時候,鳳清平也是逃過一劫,在竹林雅居靜靜養傷。我借著再次遇刺的事情在家裏休息,外頭卻是一陣叫好,指不定詛咒我怎麼還沒死。人的名聲敗壞了,過得也挺不容易的。想殷銀雖然是丞相公子,那我還真沒做什麼,隻是有一個彪悍的爹,想低調都沒有辦法。
上午時候送來一封拜帖,落款是竟州司馬,我一愣,更加驚奇的是,來見的不是殷子叔,而是我。馬叔拿來的時候也是極為詫異的。
“少爺何時與楊司馬相識?”
這個嘛,說不上相識,我那時借了人家的車,他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才對。我看著馬叔疑惑不解的眼,現下的問題是我見還是不見呢。見了的話雖然不能總有些尷尬,不見人家也不糊指責我一個小朋友。
“他找我能有什麼事?”我是完全表示不理解的。我忽而想起樓開月也是竟州一派,也許我太糾結於那日無相寺的事情,反而忽略了族明顯不過的事,人家剛來京城想要搞好關係,我老子沒空就從我這邊鋪路。
我笑眯眯道:“是什麼時間?他是不是說來探望我的傷勢?”
馬叔點點頭,兩眼一直:“少爺怎麼知道?”
“這個還用說嗎,人來了告訴我一聲就行。對了,若是最近劉思齊怎麼沒來了?”那孩子跟我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要說我養傷在家的消息都散播出去了,作為一個受到殷家支持的皇子,他怎麼也應該來看看我才是。
五月的天氣漸漸溫暖濕潤,我從竹林雅居出來,細膩的風鵝軟石在陽光下一陣柔光,三日不見的樓七出現在我的眼前。
“坐吧。”我自個兒先舒舒服服地坐在亭子裏,一池金魚爭搶我投下去的魚兒,大群的金色紅色彙集在一起,甚是奪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