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沒死?”葉涼壓抑著情緒,原來不是誤埋,看這情況應該是被算計了。
粗啞男子正欲接話,卻被另一男子不耐打斷:“想辦法。”
三人一起沉默,墓塚重新恢複寂靜。
約有一盞茶功夫,另一男子突然站起身,“走吧。”
“啊?二哥,你有辦法啦?”粗啞男子驚喜道。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笨蛋。”另一男子暴喝。
語畢,果然有雜遝的腳步聲傳進。
“有人闖進墓塚。”
“封鎖各個通道,務必捉拿。”
“是,莊主。”
“是,莊主。”
“……”
不過在如此嚴密的搜捕下,那兩人竟還是逃脫,可見兩人來頭不簡單。而葉涼也終於出了墓塚。
此時,距那次施法已過了七年。
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情況下,藏劍山莊竟還是未得闖墓塚之人的一絲半毫消息。這時,葉涼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能暢通無阻闖進墓塚且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閑聊的人,其實也沒有幾個。從他們的聲音聽來,應該不超過三十歲,排除年老者;而且有一人叫另一人二哥,排除獨行者;中間他們提到了“主子”,說明是某一幫派下屬,指使他們的人必與自己有聯係多半是有過結。
就這樣想來想去,他的目光鎖定在一個名字上。然後,梳理思路與記憶,回想當時場景,他便愈發察覺不對勁,隻是當時自己毫無防備,竟然這樣被算計了!
某涼怒發衝冠,玉齒咬碎:“莫、翰!”
莫翰片段回放
瀛國,皇宮。
一日,某翰獸性大發,欲撲倒小白兔某隻琳。誰知手段用盡,愣是毫無效果,某翰甚為沮喪。某琳臉蛋紅紅,囁嚅道:“有人”。
次日,某翰將風縱某些人痛罵出氣,憤而離身前喝道,“嚴禁偷窺。”
風縱某些人相互交流挨訓心得,發現當晚並無人在旁。於是,某些人很憤怒,竟然當了替罪羊。發誓定要尋出此人,然後打殘扔出去。
一月後。
某翰看完某些人的彙報後,臉黑如墨。據某些人道,接著瞥見某翰碎碎念了半下午,然後微微一笑,極度陰險。
這一事件宣告暫時結束。
又一日,暮色時分,某隻琳散步時不慎踩上石子,欲跌倒,卻被人及時攙住。某隻琳很是感激,告之某翰,望給某些人加工資。
某翰沉默不語,好一會才道:“好。”
風縱某些人挨訓。
一月後。
某些人上交彙報,某翰生生捏碎了書桌一角。
再一日,某隻琳居住的庭院竟一直風平浪靜,讓某些人甚感詫異與無趣。事實證明如此識趣的淩萱絕不是真正的淩萱,事實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一個月後。
某些人上交彙報,某翰沉默不語。
那一日,某琳生子昏厥。某翰著人速請通玄,與通玄一番言談,心下有了計較。
次日傍晚,某翰與通玄正商量施法事宜。某翰計算著時間,瞥向窗外,勾唇一笑,攝人心魂。
某翰目光炯炯,泫然欲泣:“國師,朕有一事相求。”
通玄:“……”
某翰俯近耳畔,竊竊低語片刻。
通玄猶疑:“這樣不太好吧。”
某翰揮淚:“國師,朕命不久矣,你若是這點心願都不能滿足……嗚嗚。”
通玄:“……”
於是,曾經的一幕,實際上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