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皇上還在想著女人的事情,竇良急得一拍自己的大腿,焦急地上前拉著漢瓊歌的手:“皇上,走吧,再不走就沒命了!”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金銀珠寶和女人?
這些身外之物,到時候再慢慢弄就是。
皇上就是想不通這個理,非要在這裏不停地收拾這些金銀珠寶。
漢瓊歌道:“好了,走吧。”好可惜啊,還有這麼多錢都帶不走呢?他留戀地看著這一整個屋子的錢,歎息了起來。
竇良拉著漢瓊歌想要離開,卻是一轉身撞到一個人。
“啊!”疼死了,是誰那麼大膽!
竇良抬起頭來正想罵人,在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模樣之後,頓時將罵人的話吞回去了。
來人正是二爺漢東淵,實在是沒有想到,漢東淵居然來得這麼的快。
漢東淵看著那個人,自己的皇兄,此刻一副害怕的樣子,心中不由歎息起來。
他居然會害怕他。
是啊,誰能想到,有一****居然會帶著兵攻打到了這個皇宮之中。
“你,你大膽!”漢瓊歌背著黃金珠寶在背上,一邊忍不住害怕後退了一大步,口中卻不甘示弱地罵道,“你居然,居然害朕,害朕!來人啊,來人!”
怎麼叫了那麼久,卻是沒有任何人來給他護駕?
漢瓊歌的心中極為的絕望,沒想到到最後這個時候,隻有竇良跟在他身邊。看著竇良擋在他和漢瓊歌的麵前,他的眼眶忍不住一紅。
從,是竇將軍看顧他長大。
他連自己的親身父母是誰,他都不知道!
現在也隻有竇良,是他最為親近的人了。
“皇上,你這是要去哪裏。”漢東淵問道。
“我,我”漢瓊歌此刻沒有了任何一點之前的囂張的氣色,有的都是害怕,害怕自己之前那麼對待漢東淵,現在漢東淵會加倍地奉還他。
所以現在麵對漢東淵的追問,他是一點都不敢直看漢東淵。
“你這是要逃跑啊?”秦千尋過來問道。
“逃跑?笑話,我像是會逃跑的人嗎?”漢瓊歌有點尷尬,可是卻是強笑了起來,“你們大膽,居然想弑殺皇上,打算取而代之!”
“皇上,你誤會了。”漢東淵道。
“誤會?什麼誤會!”漢瓊歌怪叫了起來,“你的兵都打到了我的皇宮,這還是誤會?”
“我是打算取而代之,但是我並沒有打算殺你。”漢東淵皺眉,“要你的命很容易,可是我不想要。你走吧。”
他讓開了路。
“啊?”看到漢東淵讓出來的路,他不由極為的吃驚。
“走吧,皇上!”竇良看有此機會,頓時極為的高興,趕緊督促皇上快走,快離開這個地方。
漢瓊歌背著金銀珠寶,不甘心地狠狠地瞪了一眼漢東淵,這才跟著竇良一步步地從眾多的官兵的看望之下走了出去。
看著漢瓊歌慢慢地消失在眼前,漢東淵不由深深地歎息一聲。
皇兄,走了,這個皇宮這麼大,隻剩下他了。
家族最親的人,一一離散。
這種孤獨,誰能懂呢?
這麼多事情生,他都沒有好好地喘氣過,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秦千尋看著一臉疲憊的漢東淵,告別了漢東淵,這才去安排其他的事項。
經過這一頓攻擊,宮中亂得很,還有宮外,也是亂成一團。他得去好好地處理這些亂事情。
好在之前二爺實行的是柔兵政策,不管攻陷哪個城,都不得燒殺搶奪,所以百姓們很快就安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