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莫過如此(1 / 3)

郭晨熙轉過身默默地離開了病房門口。

這個世界也許就是這樣,你拚了命對一個人好,可是那個人始終隻有那個人。因為他們的雙眼都被蒙蔽了,眼裏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郭晨熙一個人辦完了出院手續出院了,沒有任何人來接他。郭晨熙其實也很可憐,從小父母就離異了,母親由於受不了生活的重擔也自殺了,自己一個人由外婆撫養長大。就在去年,唯一陪伴自己的外婆也去世了。

得知張玲的事情之後,宮陌馬上就放下手頭的工作來到了醫院。

“你來這裏幹什麼?”宮陌看見林燕彬沒好氣地說道。

“宮陌。”張玲叫住了宮陌。

“怎麼了?張玲!”宮陌問道。

“我和他已經複合了。”張玲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複合?林燕彬我真佩服你啊,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宮陌瞪了林燕彬。

“宮陌說話客氣點。”林燕彬反駁道。

“怎麼了?你敢做還不讓我說啊!這次張玲這麼慘聽說就是你家林瀟瀟做的好事。”宮陌不甘示弱。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宮陌這個是我的決定,你還是不要幹涉了。”張玲低著頭說道。

“張玲,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了嗎?”宮陌十分無語。

“這個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不要再耿耿於懷了。”張玲說道。

“好了宮陌,自己事情都搞不好還在這裏教育張玲。”林燕彬不耐煩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什麼事情?”宮陌問道。

“你和顧北城的那些事情我都聽說了,你不過就是……。”顧北城被宮陌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宮陌有點氣急敗壞。

“張玲,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不過張玲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一點。”說完宮陌就走了。

宮陌走後。

“吃梨嗎?”林燕彬拿起梨說道。

“嗯。”張玲說完林燕彬就拿起水果刀開始削皮。

“燕彬,宮陌和顧北城又發生了什麼事?”張玲問道。

“她啊,她知道顧北城利用了她三年,然後兩人就鬧掰了唄。”林燕彬說得十分簡潔。

“那顧北城他喜歡過宮陌嗎?”張玲問道。

“應該沒有吧。他們之間隻有互相利用吧。說顧北城利用他,我看她自己也不可能一點私心都沒有。拿,梨削好了。”說完林燕彬將梨遞給了張玲。

張玲咬了一口梨之後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在想什麼?”林燕彬用手在張玲麵前晃了晃。

“沒。”張玲對林燕彬笑道。

“對了,燕彬現在幾點了。”張玲突然想起了什麼。

“快要8點了。”林燕彬看了看手表。

“八點了啦!這麼說我要遲到了。”說完張玲掀開被子準備起身。

“你去哪?”林燕彬按住張玲。

“我昨天接到公司通知,叫我今天去上班,我總不能第一天就遲到曠工吧。”張玲著急地說道。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去啊,不行,我不允許你去。”林燕彬攔住了張玲。

“燕彬,這是我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啊。你就讓我去吧。”張玲推開了林燕彬。

“你別去,大不了我養你啊。”林燕彬痞子般地笑了笑。

“別開玩笑了,女人還是要靠自己。你去出下,我換下衣服。”張玲把林燕彬推到了門口。

“衣服,哪裏有衣服。”林燕彬笑著問道。

“咦,我的衣服呢?”張玲看了看四周。

“昨天你那樣子,護士都把你換掉了。”林燕彬侃侃而談。

“那就是說我注定去不了吧。”張玲坐在床上沮喪地說道。

“你不要難過嘛,工作以後還可以找,如果你身體不行了就算有一萬份工作也沒用啊。”林燕彬安慰道。

“好唄,不過你得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張玲對著林燕彬說道。

“什麼事情?”顧北城問道。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吧。”張玲說道。

酒吧內。

酒吧裏彌漫著夜店的氣息,躁動的音樂驅使這躁動的人心。燈紅酒綠大概就是形容酒吧最恰當的詞吧。

“喂,帥哥。陪我出來喝酒。”郭晨熙撥通了電話。

“好,你在哪裏?”電話那頭問道。

“老地方。”說完郭晨熙掛了電話接著喝酒。

他想借著喝酒還麻痹自己受傷的心靈,所以他一瓶一瓶的喝著絲毫忘記了自己受傷的事情,然而他也已經感覺不到肉體上的疼痛了。

很快一個穿著迷彩上衣和哈倫褲的男子出現在了酒吧裏。他看到了郭晨熙一個人在那裏喝悶酒就上去拍了拍他。

“你來啦?”郭晨熙兩眼惺惺地望著她。

“哇,郭晨熙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傅智堯的神情有些誇張。

“沒多少,來,要不要一起喝。”郭晨熙拉著傅智堯坐到自己的旁邊。

“晨熙,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傅智堯問道。

“傷啊,不在臉上在這裏。”郭晨熙對著傅智堯指著自己的心說道。

“你又怎麼了?”傅智堯也開了瓶酒喝起來。

“沒啊,我很好啊。”郭晨熙說這句話的時候鼻子酸酸的。

“好個屁,你當我沒長眼睛啊。”傅智堯奪過了郭晨熙手中的酒。

“郭晨熙,你夠牛啊,白酒啊。”傅智堯叫道。

“你還給我。”郭晨熙奪過了酒。

“你怎麼手上也有傷?”傅智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