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嗬嗬,你覺得呢?我是神仙?”紅焰瞄了紀馨喏一眼,指了指馬車外:“你不覺得你應該去看看麼?”

“唉!我就知道是我。”紀馨喏苦歎一聲:“讓我說什麼?”這個女人就不能讓自己有一刻閑的時候。

“不知道。”紅焰白了她一眼,連怎麼說都要她來告訴麼?她的心眼都去哪裏了?給狗吃了?

“算你狠。”紀馨喏白了她一眼,掀起車簾彎腰出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紀馨喏有些傻眼,這哪是什麼幾個人。分明就是訓練有素的軍隊好不好?!心裏恨恨的叨念了句,紀馨喏擺出一臉的冰霜。

“請問姑娘可是閻火兒閻姑娘?”一見她自馬車現身,為首一個將軍模樣的男人即有禮道。上頭交待過,對那個閻姑娘一定要客氣有禮,否則上頭怪罪下來,這一隊的人馬都要人頭落地了。

“閻火兒?不知道。”紀馨喏直接給出三個字,什麼閻火兒,她說的敢有一個不對的地方,後頭那個女人能直接弄死自己。

“那,馬車裏的那個姑娘……”那將軍不死心,接到的消息明明就是兩個女人,一個豔色服裝一個綠衣的兩個女子,這單從條件上來講,這兩個人就夠了。

“我們是天音莊的人,軍爺難道要與天音莊作對麼?我們此次出莊是為了救莊內的貴客而出莊尋藥,若是誤了時機,難道這,也要軍爺要替我們擔當麼?”馬車內一個女子不陰不陽的吐了句。

話倒是不重,卻也讓這將軍為難。這若是不攔,如果真的是他們要找的人,放走了,回去就會治罪,如果攔了,查驗之下不是他們要找的人,隻怕天音莊不會與他們甘休。

“姑娘所說的貴客,可是一名身患重病的女子?”就在他左右為難之時,他的身後閃出一名黑衣男子,盯著馬車問道。

“這……”紀馨喏看直了眼,這個男人……

“是個女子不錯,但不是身患重病。而是重中奇毒而且被人用內力所傷,所以莊主這才派我等前去尋鬼醫藍四,說是那藍老頭能醫得。我們姐妹二人驅這馬車而行,也是為著而在沿途少些麻煩。我這姐姐生的貌美,若不用天音莊的馬車而用馬匹代步,隻怕這路上無端的就要生出許多事端。”馬車內

紀馨喏聽的有些傻眼,難道她沒聽出這個男人的聲音……

“如此。那姑娘請。在下叨擾了。”男子閃身讓出一條路來,那將軍見狀也立刻一揮手,軍隊立時為馬車閃出一條路來。

“還請姑娘幫忙,如若見到一名綠衣女子還請告知在下。”男子在馬車擦身而過時,高聲喊道。

“將軍此言倒是奇了。小女子此時正是身著綠衣,難道就是將軍要找的人麼?”馬車內的女人再度出聲譏諷。

“姑娘不要誤會。隻是那女子一向喜著綠衣,”黑衣男子解釋道:“而且那女子與姑娘行事確是有幾分相像,所以……”

“哼!這世間這人相像的又何止這一個。前兩天我還被人說像某人死去的老婆,怎麼,難道將軍要找的人,是死去的相好麼?”馬車內的女子毫不客氣的表達自己的怒氣。

“姑娘,在下失禮了。”黑衣男子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對那個將軍道:“孫將軍,傳令下去,密切關注這輛馬車的動向。記住不要漏了馬腳,這馬車內的主兒,不發惹。”

“是。左大人。”孫將軍領命而去,留下黑衣男子一人站在原地。想我左寒竹也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不到,卻敗在你這個女人手中。嗬嗬,想來也是,連他都對你念念不忘一心要找到你,何況是我呢?

紅焰,你真的,看也不想看我一眼麼?一聲歎息,左寒竹轉身離去。

“我說,你就真的理都不理他?”紀馨喏駕著馬車是,抽空回頭對著馬車裏的紅焰喊話。

“你想跟他抱頭痛哭訴說你被我奴役的悲慘經曆你就去,你想這輩子都看不到你那小可憐的女兒你也隨便,你想你丈夫一腳踢你到崖底我也會當做沒看見,一切,您隨意。”紅焰靠在車廂,一手捂著腹部諷刺到。

“你也太狠了吧,我也不過就是說說罷了,怎麼你就一副巴不得我早死的樣子。”一通碎碎念,紀馨喏閉口不再多言。

“帶出來多少藥?”見她不再糾結左寒竹的問題,紅焰閉目問道。

“壓製的隻夠十天。怎麼樣?能撐住麼?”她這段時間來根本就沒得到徹底的醫治,就連普通的抑製藥物都沒有,能撐到現在不得不感謝閻清。他根本是又在用自己的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