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開著新的Polo車,來到一座大酒店前,她把車交給服務員,然後走進酒店的大門,和一個鄰班模樣的人說了幾句,那領班忙領著她上樓,走到一座包房前,然後衝著他點頭說道:“這就是了。”
揚帆衝著服務員笑了笑,推門進去。包房很大,但已經是煙霧繚繞了而且還很暗。揚帆有些不習慣,忍不住喊道:“羅強!”
裏麵的人看見揚帆進來,都愣了一下。一個身材修長,脖子上帶著一條粗金鏈子的男子站了起來,問道:“小帆,你怎麼才來呀!”他這一說話,屋裏的人立刻熱鬧了,你一言我一語的嚷嚷道:“原來是小嫂子呀!我們等你很久了。”
這一通亂糟糟的聲音,揚帆才發現屋裏的人有男有女。這時,那個叫羅強的人擰開了牆上的開關,屋裏一下亮了許多。
揚帆這才能看清屋裏的人,男男女女有十幾個,男的都穿著粗俗,有的還赤著膊,有幾個還是光頭,頭皮錚亮,幾個敞胸開懷的人還長著濃密的胸毛。而幾個女的則更俗不可耐,不但口紅、粉也塗抹得嚇人,依服更是暴露,有幾個連肩帶都滑了下來。
揚帆有些不滿地看了羅強一眼,埋怨他怎麼把自己帶到這裏來了。
羅強倒是滿不在乎,他走到揚帆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麵露傲色的衝著那群人說道:“怎麼樣?你們總說要見,今天見了怎麼都傻了?”
“誰傻了?”一個女人扭著腰走過來說:“我早就想見見能把你迷得茶飯不思的女人是誰?這一看,是名不虛傳!”
一個光著膀子,身上刺了花的男子,舉著杯子走到揚帆麵前,挑起大拇哥說道:“沒說的,我們大哥看上的女人就是強!來,小嫂子,我先敬你一杯!”
揚帆推辭說道:“我可不會喝酒。”
“那喝飲料也行呀。”一個女人把一聽可樂遞給揚帆。
揚帆接過來,看了看羅強。羅強說道:“快喝,這是大家的麵子。”
揚帆隻好和那人碰了碰杯,把可樂喝下去。羅強這才滿意地把揚帆摟了摟,拉著他坐在自己身邊,衝著大夥兒招了招手,說道:“來繼續玩,剛才是誰輸了?燕,是你吧?你自己說怎麼罰?”
那個叫燕的人還沒說話,有人起哄說道:“罰燕給大哥敬酒,而且還要打個喯。”
大家都開始起哄。那個叫燕的女人也不在意,站起來,走到羅強麵前說道:“強哥,我來敬你酒,不過,新嫂子在跟前,你敢不敢打喯?”一邊說,一邊嬌滴滴地笑著。
羅強說道:“我怎麼不敢?不過,你要看我兄弟答應嗎?啊?那個小六子,你老婆要給我敬酒了,你怎麼不說話?”
“這有什麼說的?敬大哥的酒,我樂意!燕子,好好替我敬大哥幾杯。”
燕子笑著說道:“強哥,你看,我那口子都表決心了,你是不是該跟新嫂子請示一下呢?”
揚帆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有些不解地看著羅強。羅強豪爽地站起來說道:“有什麼可請示的?家裏的事,我說了算。小六子,看著呀,我可喝你老婆敬的酒了。”說完,在眾人的起哄和女人的浪叫聲中,羅強再接手燕子的敬酒同時,兩個人真的就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