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深藍色的窗簾斜斜地照向白色床單上黑發與金發的混合處,佐助就那樣出神的盯著手中的金發,而金發的主人還在某人的懷裏睡的正香。
如果當初遇到的不是鳴人,事情會不會就不是這樣?自己會不會喜歡上另一個人?很快佐助便否定了這愚蠢的想法,隻有這個人能,也隻有這個白癡可以……無論結果會怎樣,我不打算放手了,這一世你隻能是我的!
思緒飄回到了從前。
佐助從懂事起就知道他不可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樣能擁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因為他有一個超級變態的天才哥哥,一個他決心要超過的家夥,一個無論他多麼努力、拚命的去追去趕都無法超過的可惡的家夥,他做得好但哥哥做得更好。或許宇智波家的孩子都習慣早熟,佐助從小就學會了用冷峻的麵容來掩蓋內心的想法,學會了冷靜理智的看待事物,不衝動、不感情用事,不願意做任何一件多餘的無意義的舉動,學會了在同齡孩子盡情玩遊戲時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在角落裏學習新的知識。這樣的佐助是天才,是孤獨的,是眾多少女心中的高冷男神,是大人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然而別人家的孩子也有著別人家的煩惱,鼬這是佐助永遠都追不上的存在。隻要有哥哥在的地方他永遠是第二,可是人隻會記住第一,誰還會去在乎第二是誰。
當看到被一群小孩欺負的鳴人時佐助這才想起來班裏還有一個這樣的吊車尾,成績不好,膽子又小,藍色的眼睛金色的短發跟周圍人不一樣的外貌,這樣的家夥當然容易被當作欺負的對象。在這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時代,強者的眼裏永遠都不會有弱者的席位,而弱者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襯托強者。或許是出於對弱者的同情,或許是因為他們打擾到了自己,佐助做了平生第一件多餘的事。
“喂,你們是有多無聊去欺負一個吊車尾的。”
那群小孩似乎有點害怕佐助,隻是對鳴人威脅了幾句就走了,廢話與佐助為敵就是在與全班的女生為敵,他們還年輕還不想死。
鳴人糯糯的看著那群孩子走遠,又看了看跟沒事人似的繼續翻書的佐助,一句“謝謝你。”在佐助耳邊響起,但這麼臭屁的佐助怎麼可能會給回應。從此鳴人就好像跟定他了,有佐助在的地方一定會有漩渦鳴人這個吊車尾的。雖然每次佐助都表現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但也沒有真的要鳴人離自己遠點兒的意思。
佐助知道,第一次看到鳴人湛藍的眼睛時就知道,這個人和他一樣,和他一樣孤獨、寂寞。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佐助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並接受了孤寂的生活,而他卻寧死不屈!於是鳴人身邊出現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被稱之為朋友的人:我愛羅、春野櫻、奈良鹿丸、日向寧次、日向雛田、犬塚牙、秋道丁次、山中野井、油女誌乃、李洛克、天天……而自己從始至終隻有這個白癡吊車尾的。
既然是特別的存在那就讓他特別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