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的。”張僧僧白了她一眼道，雖不知是什麼消息，張僧僧總覺得不安。
梨雪倒是極無所謂道：“九派中，上戰場的還有一人……”
“你是說清憐？”未等梨雪講完，天音便搶先回答道。
“是她沒錯。”梨雪點點頭說道。
對於清憐將要上戰場的消息，張僧僧倒是毫不意外九派既然各自已經站好了隊伍，各自派人也是正常，清憐是素女的掌教師姐這些事情也是在責難逃的。
見與天音的震驚相比，張僧僧麵色沒有任何異動，梨雪不僅問道：“呆子，怎麼，你就一點兒也不震驚？”
張僧僧搖搖頭淺笑道：“這很奇怪嗎？牡丹亭連你都用上了，素女派上清憐也不足為怪吧。”
梨雪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隻看著張僧僧半晌方才開口：“我以為你會關心她呢？”
“我自是關心她的。”張僧僧坐下來，看不出他臉上的喜悲，緩緩開口道，“這一切都是宿命，不是我關不關心她的問題，她與你一樣師命難從。隻是日後更加尷尬的怕是你才對，日後戰場上相見，你與她該如何？”
聽他這樣問梨雪淺笑道：“我是不會上戰場的，我隻是躲在而已，僅僅代表我們牡丹亭露一個麵，清憐也是一樣，除非萬不得已，我們不會正麵交鋒，便是真的見了，各自為營，到時候若真是無可奈何，我倆就避開。”
她說的輕巧，道也知道，若到時候真是如此，哪裏會普通她說的這樣簡單？
“壞消息已經講完了，是不是該講講好消息了？”張僧僧看著她笑著說道。
梨雪也是認命，麵對這個男人她總是沒有辦法的，他太聰明了，或者說心眼太多，反應太快，一切問題在他眼中已是算不上問題了。
“我猜估計這個好消息你也應該想到了。”盯著張僧僧梨雪緩緩開口，眼中閃爍這一絲光芒，她想要看到的是張僧僧不一樣的神情，不過很明顯她這個願望破滅了。張僧僧神情並未發生任何變化，甚至眉頭也沒有眨一下，道：“悉聽尊便。”
梨雪又氣又羞，一個男人太可惡，便不理他，隻看著天音說道：“若我沒有猜錯，你們此行的目的應當是蕾雅公主。”
天音點點頭，表示是。
梨雪笑的得意道：“她完好無損。”
“這便是你所說的好消息？”張僧僧端著茶杯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怎麼你們猜到了？”梨雪不敢相信的看著兩人，這些她好不容易得知的消息原想在他們兩人麵前炫耀一把，如今看來是不可能的了，甚至有種被羞辱了的感覺。
張僧僧倒是沒有說什麼，一旁的天音點頭道：“你來之前剛剛猜到的，我估計我們是被人給算計了。”天音一邊說著，一邊很是無可奈何。
“哪你們為何還不離開？”既然知道被人給算計了，不反擊倒也就算了，總不可能連跑也不跑的，梨雪實在想不明白兩人的想法。
“該見的人還沒有見，怎麼走？”張僧僧回答道，“你認為我們既然來了他們怎麼會讓我們輕易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