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極有些冷冷的看了李凝一眼,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李家背後那人的信息,他又怎麼會帶著這樣一個女人,壓下心底的厭惡,皇極又重新坐下,“還能夠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嗎?比如,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兩人的打鬥。”就皇極自己對尚清的了解,對攸染的了解,皇極並不相信她們會打鬥起來。
李佑隱晦的看了眼皇極,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感情上,你說他多情,他還是無情,明顯的攸染是喜歡他,不,應該是愛他,所以才會明顯的對另外一個跟他走的近的女人心生怨恨,而那個女人還是曾近的那個參加了那個會議的女人,這都是值得思考的問題,現在看來,她和皇極走的不近也算遠。但是雙眼已經被蒙蔽了,不然,又怎麼會那樣就精神不穩定!
這不知是誰的悲哀,她們這些在這裏的女子,或多或少,誰又能夠說得清楚了。
她自己隻要保持一份本心,其他的,她也顧不上了。
‘你知道些什麼?‘皇極肯定的問道。
李佑心底裏是有一個想法的,但是又能夠如何,就算是,別人也隻會笑你太天真。
皇極現在還不知道尚清還活著,“尊者之名,相信不會陌生。”還有一點也是李佑一直沒有想通的事情,那就是好似總是會有尚清的影子在這個中間,她到底是在扮演著什麼角色,又是怎麼會扯上關係。照理說,尊者這個級別的人,用的著那麼費盡心機的去算計一個根本就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皇極露出深思的神情,攸染最後那瘋狂的模樣給了他深刻的印象。他不得不懷疑很有可能是衝著他來的。
男人啊,往往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又有多麼的可怕,一旦發起狠來,比起任何人都要狠得下心,李佑的嘴角牽起不明顯的嘲諷,也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站在這裏的女人,以及瘋狂死去的攸染還有那個叫尚清的女人。
尊者不正是利用了這一點麼!這才是李佑覺得尊者這個人深不可測的原因,人心,是世上最不可測,也最不能預料的。而那人卻似乎把人性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不得不說,是真正的可怕。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在遊戲中了,很有可能直至死亡,也沒能夠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步入了圈套,等明白過來已經深陷,再想抽身已難,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想法走下去。
明知是一條不歸路,也會往下跳。
不動聲色,金辰把房間內眾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倒是在看到李佑的時候,停頓了一秒。
愚蠢,這些女人!金辰這想法也不過是在腦海裏刷過一秒,然後就略過,難得一個能夠看的清楚的人,卻回不了頭。如果不是和尚清有關,金辰對這種事分出一秒都嫌浪費時間。
悄無聲息地留下一粒塵埃般大小的監聽器,飄然而去,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而被留下的監聽器從被留下那一刻就一直在兢兢業業的工作著。是該去會會那個所謂的尊者,金辰目光幽深,漆黑的夜色下,泛著帶著琥珀色的光芒。速度超快的朝著尊者所在的勢力行去。
自然而然,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進去了。“誰?”賀頃珣正集中注意力感知周圍的波動,突然一陣波瀾擴散,讓他瞬間驚醒,這股能量太過龐大。
“我倒是來看看究竟是誰?”金辰從暗中走出來,露出完美的身形,雙眼一掃,‘畢幹星的語族人,你是怎麼到達中央星域的。按照你的級別要到達這個星域的可能性為0.01%,你是一個奇跡。‘
賀頃珣感受到強大的壓迫力,以及威脅力,似乎隻要對方動一動手指,或者是一個眼神就能夠叫他無路可走。
勉強維持了身形,尊者賀頃珣深深的朝著金辰行以最高的問候禮,“緬下,是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尚清不是你能夠動的,你隻要記住這句話,就對了。我不會幹涉你在這裏的活動,但是手不要太長,看在同一個星域的份上,最後的警告,沒有下一次。”
直到金辰的身影消失不見,賀頃珣還站在原地,皺著眉頭,尚清到底是什麼人?身邊竟然有那麼恐怖的存在,就那麼往那裏一站,竟然就把自身的秘密都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這麼可怕的能力,隻有那個種族。
自己竟然看見了一個成年的,現在倒是要慶幸尚清沒有死亡,本來也沒有想要讓她死,本身也算是蠻有趣,還有另外一個定時炸彈,封胤,他從來都沒有看清過他,雖然說同來自於一個星域,甘於給自己打下手,但是他總有一種自己才是那一把被放在前台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