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可怕之處?”宇文寒淵露出一絲好奇之色,追問道:“那是什麼?”
韓默冰霜密布的俊臉不由扭曲了起來,自嘲似的撇了撇嘴,道:“有些事和你們不便明,寒淵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關於童千殤的一句話。Ww W COM”
“話?什麼話?”宇文寒元一怔,愣了片刻,半也想不到,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哦?到底是什麼話?”
雖然童千殤名頭響亮,但宇文寒淵對於後者的了解並不多,隻知道對方在大魏屢戰屢勝,殺得西蜀狼騎片甲不留,即使是在北方,麵對擅長草原作戰的遊牧民族,他也是完全向對方完美詮釋了殺神二字的含義。
可關於他的真正為人,一些私密的事,他卻一無所知,眼下聽到韓默這麼一,自然是被吊足了胃口。
韓默眉頭不著痕跡的挑了挑,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剛才臉色偏曲的失態,深吸了一口涼氣,盡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輕歎了一聲,道:“來那句話聽起來也真是夠狂的。”
“嗯?”宇文寒淵瞥了他一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催促了一聲,“別賣關子了,快啊。”
韓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真沒想道一直以來沉靜如水的宇文家的諸葛宇文寒淵,也有這樣焦急的一麵。
瞥見宇文寒淵的這種少見的臉色,韓默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了眼四周,然後低聲道:“他強任他強,老子童千殤。”
“啊?”宇文寒淵眨了眨眼皮,韓默突然迸射出的話,一時之間讓他有些驚訝。
韓默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就是這句話,當年這家夥第一次出征的時候,所有人都畏懼西蜀狼騎的時候,這家夥突然的出了這麼一句話,在提議夜襲敵營的計策被否定後,他居然獨自一人帶著一百親信,夜襲了蜀營,事後的結局是什麼你們都知道。”
“但當時候他出這麼一句沒腦的話時,所有人都覺得他被蜀軍嚇傻了,但現在看來,傻的不是他,而是所有當時譏諷他的人。”
“他強任他強,老子童千殤。”宇文寒淵喃喃了一句,苦笑了一聲,道:“你這麼,難道……”
韓默望著宇文寒淵投來的目光,重重的點了點頭,大手揉了揉自己冒了不少冷汗的額頭,有些無奈的歎道:“其實那家夥私底可是和不少咱大魏的高手較量過了,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敗在了他手上,前不久童心與十皇子起衝突這件事,你們都不知道吧,最後連帝師洪無繡都出動了。”
“帝師洪無繡,那可是咱大魏曾經的武道第一人啊,韓默照你的意思,難道連洪無繡都不是童千殤的對手了嗎?怎麼可能?”一直默默聽著二人攀談的魯元行,在聽到洪無繡的大名時,猛的側過頭來,驚詫道。
“不會吧,這洪無繡雖然年事已高,但畢竟是宗師境的武者,童將軍,哦,不,童千殤那家夥就算實力在強橫,也不過才下位先,怎麼可能鬥得過宗師境的武者。”宇文寒淵目光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震驚。
“宗師,那可是宗師級別的武者,哪一個不是大6名動四方的武道頂尖武者,就連皇室也會極力拉攏的強者,韓默,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
魯元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冬日裏溫暖的日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卻仿佛感覺到有股微微的灼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