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聳了聳肩,身子突然往前一湊,靠向柳晴雪,“真的不好聽嗎?”
麵對少年質問的語氣,柳晴雪微微垂,臉上得紅暈刷的一下變得更加濃鬱了幾分。
“嘿嘿,你看臉都紅了,還死不承認。”金羽英俊的麵龐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來自覺點點。”他食指抬起,指著自己的側臉道。
恨恨的刮了身前這個可惡的少年一眼,柳晴雪如蜻蜓點水般的在金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後,她盈盈起身,道:“不理你了,你還是繼續在這裏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摸了摸自己如同紅蘋果一樣熟透了的臉頰,美目又恨恨的刮了金羽一眼後,邁開步子,走來了。隻是離開的時候嘴角泛著一抹少女懷春般的喜悅。
這歌是他寫給我的嗎?可如果不是又是寫給誰的呢?這歌一定是寫給我的,不會錯的。
一想到此柳晴雪俏臉不由的低垂下來,隻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更濃了。
金羽看著在夕陽下遠去的倩影,扯著嗓子大喊道“晴雪,你跑慢點,別摔著了。不然我可背不動你。”
本來跑的好好的的柳晴雪聽到金羽的調笑省,身子一打顫,差點摔個大跟頭,回頭嗔怒的看了金羽一眼。
瞧見少女剛剛差點摔跤的可愛模樣,金羽是完全無視了對方投來的嗔怒目光。
秋日的夕陽下,一對男女在山頂之上,相距不過百米,餘光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
朔州踏海軍軍營
蘇護走進安悅溪的帥帳之中,一眼瞧見了營帳內淩空而立的兩道身影。
安悅溪筆直的站立著,她的臉色看起來很疲憊,一路風塵仆仆的從淄博趕回來,剛回營帳,還沒來得及休息一會,便火急火燎的召見蘇護進帳商談要事。
她疲倦的打了一個哈欠,那修長的嬌軀在緊身的衣衫包裹下,顯得高挑迷人,玉手揉了揉如鵝般優雅的玉頸。
在玉勁的下麵是精致的鎖骨,以及有著飽滿弧度的****,平時的安悅溪穿的都是死氣沉沉的官服,寬大的官服下將她的嬌軀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如今這一身緊身的勁衣穿在身上,將她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的顯露出來。特別是那一對渾圓飽滿的的長腿。
微微眯著的丹鳳眼慢慢睜開了些,道:“蘇副帥,你來了,最近我不再的這些日子裏,新兵的訓練的怎麼樣了。”
蘇護抬望著安悅溪道:“啟稟元帥,要達到您的要求,恐怕還要練上一些時日。”
“還沒達到要求嗎?來不及了,魏將莊寒自上次津門大敗之後,這次特地向魏皇請命,親自領精兵自太原出,目標直指我們所在的朔州而來,為的就是將踏海軍扼殺在搖籃之中,不讓它展壯大起來。”
“怎麼會,我們在朔州組建新軍,魏賊是如何知道的?”蘇護麵龐緩緩凝重起來,眉頭緊皺。
“難道是沈陽王泄的密?”
“這個我不能確定,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們可不能冤枉他,可能在這燕國的朝野之中本來就有魏國的奸細也不定,就像我這次之所以能夠提前收到消息,便是因為在魏國同樣有我安排的人。”安悅溪道。
“那元帥我們接下去應該怎麼辦,是把踏海軍撤入朔州城內,死守朔州城嗎?”蘇護追問道。
“不,我們直接去忻州,那裏是通往朔州的必經之地,況且我不認為在正麵的對抗上,現在的燕軍會輸。”安悅溪坐到帳前的矮桌旁,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微抿了一口道。
安悅溪這句話要是在一年前,恐怕出來就是個笑話,可自從五個月前燕國偷襲青州開始,到最後收複津門,這一係列的行動,每一次行動都是對魏國的領土下手,這種虎口拔牙的舉動算是徹底的讓北燕擺脫了“弱燕”的稱號。
現在的燕國上下一片欣欣向榮,而這駐紮在津門的蕩山軍更是成為了燕國老百姓心目中的驕傲所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