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金羽苦悶的臉色,張彥青玩笑道。
“再了大丈夫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人,我們東武侯府本就是將門,幹嘛非要學那些酸文人,還搞什麼一夫一妻。少主不必擔心柳家的反應,平妻之事,老爺會處理好的。”
張彥青自信萬分的保證聲,讓金羽的嘴角抽了抽,柳家什麼反應他不管,他是擔心柳晴雪的反應,這醋壇子要是生他的氣,那可咋辦,哄女孩這事吧,就算兩世為人,他依然不擅長呀,想想就頭大,幹脆就不想。
“少主,背部的傷還疼嗎?”張彥青緩緩上前問道。
“張叔沒事的,休息幾應該就沒問題了。”
別看金羽有時候大大咧咧的,其實他的心還是很細膩的,頗為敏感的察覺到了張彥青話語中的關懷,當下心中隱隱有些感動。
他心裏清楚,這樣一批關心他的人將來都會因為五年後的那場烽火而分崩離析。
守護一切現在擁有的美好,可以是金羽從剛穿越過來不久就已經決定好的。
在張彥青的反複詢問關心下,金羽不得以脫了上衣,讓他檢查傷勢。
眼角略微下瞟,瞧得金羽背部的傷勢重是重了點,好在都是些皮外傷,以他內勁武者的恢複力,估摸著半個來月就能複原了。
張彥青從衣袖中取出一黑色藥壺,倒出一些藥粉往金羽背上傷口處抹了抹。
金羽以為會和上次受傷抹的藥一樣,會有很強的刺痛感,可當藥粉抹上傷口處時,隻覺得一陣清涼席卷全身。
眼下正是正是初夏,氣還是有些炎熱的,背部傳向全身的涼意他還是很享受的。
“張叔,這是什麼東西啊,塗在背上,舒服極了。”伸手把張彥青放在桌邊的藥壺拿了起來,仔細看著,金羽有些激動道。
“這是束痕草為主藥,特製而成的秘方,本是齊皇陛下賞賜給侯爺的,侯爺又賜給了我,你拿著這藥,每塗抹一次即可,待痊愈之後,保證不留下一絲疤痕。”望著好奇的金羽,張彥青笑了笑,若有深意的笑道。
聽到此藥還有如此功效,金羽讚歎連連,不留疤痕,這功效還真是強大。
看來這個世界不止是人類的恢複力遠前世的人類,這裏存在的草藥功效也比地球上的要強很多。
張彥青關照了幾聲便離開了,金羽獨自躺在大床之上,草藥的涼意帶來的陣陣清爽還在,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看來是失眠了。
黑夜降臨,夜色籠罩著大地,煙陽今夜的空寧靜悠遠,皓月當空,群星璀璨,淡淡的月光,傾灑下來,格外的夜色闌珊。
院中一道身影閑庭信步漫遊在廂房的庭院中,看見庭院的池塘邊有一的亭子,漫步過去,坐了下來。
亭子的石桌上有酒壺,酒杯,中央當著一架古箏。
月光照向了那道身影,露出了少年的白皙的麵容,原來是金羽,半夜睡不著覺便起來四處走走。
對著池塘的一邊坐了下來,抬頭望向滿的星空,倒了杯酒,金羽開始自引自斟起來。
將手裏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金羽隱隱有些醉意,此刻煩躁的心緒倒是消減了不少。
目光掃向石桌上的古箏,金羽那略顯醉意的眼眸,驟然間大亮起來,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金羽適合都沒有好好的享受放鬆過。
瞧見桌上的古箏,不由的有股想要彈奏的心思,上輩子的金羽對於古箏,胡琴這些古代樂器可是一竅不通。
但這世在的時候還是跟精通詩琴的娘親學過一段時間,閉上眼睛,強的記憶力開始回憶起來。
彈奏古箏這類樂器都是需要佩戴玳瑁指甲,否則會弄傷手指,但金羽以是內勁武者,力量遠常人,根本無需佩戴。
手指波動著琴弦,調試了一番,那自古箏傳來的一股股雜音聽著讓人難受,調試完畢,金羽漸漸對古箏熟悉了起來。
要彈一什麼曲子呢,少年心中犯起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