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站著的是一位麵容四十多歲,留著八字須,山羊胡,麵相寬厚堅毅的中年男子,右邊則是位年輕俊郎的公子哥。
這三人自然就是金羽的外公,舅舅,表哥。
“總算來了,宇啊,最近有沒有在學習上遇到什麼不懂的問題啊?”
這才剛見麵毛玨就詢問起金羽的學習情況。“外公,羽最近研讀《詞經》,對於詩詞大有長進。”金羽答道。
金長空一聽金羽這麼也不當麵戳穿,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好,那外公今可要好好考校你一番!”完,毛玨重重的拍了金羽的肩膀。
金羽知道,今要是拿不出點才學,估計又要被外公好好教育一番了!
一路進府到吃完飯後,金羽現,每次來毛府吃飯,最尷尬的永遠是自己那可憐的老爹。
為什麼這麼,因為每次進府,老爹總是想和毛玨搞好關係,每次聊到一個話題,當老爹上一句時,總會得到毛玨“奧”“嗯”之類的回答,這就是典型的熱麵孔貼冷屁股啊,而老爹對此還樂此不疲。
哎,這可能就是女婿的悲哀吧!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嶽父會是個怎樣的人。
用完餐後,毛玨迫道:“羽啊,看你對詩經的長進在哪裏啊”
“外公,詩經中處處都充滿學問,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珍惜時光,好好學一些自己想學的。孩兒為此還做了一詩”
“哦,作詩,來讓外公聽聽,外公幫你賞析賞析。”毛玨一聽金羽還寫詩了,激動的到。
“詩名叫做金縷衣”金羽緩緩開口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此詩一出,眾人皆沉醉其中,就連金長空這個武人聽了,亦反複念著。
“好好好,好一個金縷衣,好一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此詩妙哉妙哉,不過,羽這真的是你寫的嗎。”毛玨雖然對此詩讚賞有佳,但仍懷疑的問道。
金羽聽了,不緊不慢的道:“佳句本成,妙句偶得之。外公這絕對是我作的放心吧。”
《金縷衣》可是千古名詩啊,但那是地球的名詩,但對於這個詩歌遠沒地球展的那麼繁榮的弘武大路來,這樣的名詩,自然會讓他們沉醉。
由於記憶的加強,金羽回憶起的前世名詩不多,也就一百多。這其中,金縷衣恰恰又是今最符合自己抄襲的。
對於金羽的回答,毛玨更是震驚,佳句本成,妙手偶得之。這回答,絕了。就是平時對詩歌創作頗為擅長的自己也自愧不如。
望著自己的外孫,毛玨從金羽的身上看到了光芒,絕對的光芒啊,如果能加以引導,那絕對能成為詩歌界一顆璀璨的明星啊。
“羽啊,看來你對詩歌的確長進不少啊,不如待在外公家住幾日。與外公探討探討。”毛玨邊,邊慢慢向金羽走來。
金羽對於自己肚子裏有多少墨水可是清楚的很啊,況且要是真呆在這,那剛剛練的有點起色的武藝不就是要荒廢了。
趕忙跑到毛鳳身後,拉著她的左手,衝著她眨著眼睛,意思很明顯唄,拿她當擋箭牌。
毛鳳見此,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一心學武,根本無心讀書學習。就開口道:“爹,你別這樣,你也知道的羽兒不習慣住在外麵,哪怕是在外公家。”著向自己的哥哥毛宇使著眼色。
毛宇心領神會,幫腔道“對啊。父親大人,要不以後叫三妹常來走動不就行了!”
最後經過一番折騰之後,毛玨才勉強答應,離開毛府時,金羽還是心有餘悸啊。
要知道,之後毛玨可是和自己在書房之中整整暢談了一個多時辰啊。幸虧自己對《金縷衣》這詩的了解的比較透徹,要不然今晚能不能回去還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