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江左之地,雁山之尾,暴風驟雨連綿不斷!
烏拉拉的一片黑雲,轉眼間覆蓋了整個雲中市,暴風呼嘯一般地遊走於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天邊一道又一道長龍瞬間劃破整個天際,卷簾般的雨珠從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灑下來,大雨宛若把整個雲中市推到了多弗朗明戈的屠宰場,任何建築物,生靈在這一刻都無法得到幸免。
雲中客運中心外早已變得車輛罕至,在與雲中客運中心一個公裏左右的公交站台早已經被澆灌到了角角落落。
隻見穿一身白色校服的少女,正蜷縮在這風雨交織的公交站台上,她依偎在一個大的行李袋上,在身體與行李袋之間依稀可見的是一隻綠色的雙肩背包,她的整個後背早已經被滂沱大雨點綴的濕漉漉的一大片。
“出門沒有翻老皇曆,該死的大雨!”少女默默地念叨著。
這時,從路的對麵,有一道車光由遠而近逆襲而來。在風雨中浸泡了一個多小時的少女,此刻似乎感覺到了一絲希望。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跑到馬路中間,盡情的舞動著她那雙無力的雙手。
一輛黑色的Rover越野車緩緩地停到了她的身邊,一個身穿正裝的男子拿著一把雨傘走到她的跟前。
下一個瞬間,這個男人已經將渾身濕漉漉的她攬腰抱起,將她送進了沒有風雨阻撓的副駕駛座,然後拿出一塊幹淨的毛巾遞給少女。
少女向男子示意了一下,似乎在告訴男子,還有行李遺留在公交站台上,然後接過毛巾開始擦拭起了濕漉漉的頭發。男子到公交站台上把少女的行李地放進後車廂。
男子將車載的空調熱氣調至最高,這時少女頓時感覺到一陣陣的熱風正在為她吹幹著周遭濕漉漉的身體。
少女看著這個男子,1米8的身材,一張俊朗的麵容背後伴隨地確是冷冷的的足以令人顫抖的感覺,隨後便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男子問了幾遍少女要去什麼地方,但見少女沒有反應,再向她望了一眼,少女正昏厥在副駕駛座上,男子下意識地用手撫摸著少女的頭,少女那滾燙的腦袋讓男子意識到應該馬上帶她去處理一下,否則感冒了不好。
一覺醒來,少女發現自己正趟在一張偌大的大床上,腦袋上頂著一袋厚厚的冰包,旁邊還有一杯感冒衝劑。
這個房間很大,但很整齊,也很安靜。
少女剛想叫人,隻見剛才的男子走了進來:“醒了,快把這杯感冒衝劑喝了。”
隨後,男子將感冒衝劑遞到她手上,少女非常聽話地將感冒衝劑一咕嚕地全喝了下去。
男子讓少女繼續躺下,將一包新的冰包重新放到了她的腦袋上,少女非常聽話的照做了。
換完冰包之後,少女用她顫抖抖地聲音問:“這裏是哪裏?”
“這是我家!”男子毫不猶豫地說道,“你感冒了,需要靜養。我還有事要處理!”
隨後,男子走出了房間,在少女迷迷糊糊的意識中,男子再也沒有進來過。
次日,大風大雨依舊,少女的身體似乎恢複了不少,她從大床上起來,發現自己貼身穿著的是一件偌大的男式睡衣,一時間慌了神兒。
到底是誰給自己換的衣服,難道……難道……難道……